莫怀仁还说等哪天有空让他老婆给我打电话,唉,莫怀仁,你在外边风花雪月,你老婆也不是个省油之灯。
芝兰带着七分醉意笑道:“喂,小帅哥,听说你在亿万,可是个人物啊,谈了不少女人啊。”香艳的一笑,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但无论如何却掩饰不住她思想的苍白、情感的虚弱和匮乏。
今晚,原谅我放开一次。
“喂,小帅哥,害羞啊?瞧你那样,装纯情吧?今晚,也让我开心开心?”见我双眼时不时掠过她领口前,芝兰突然大笑起来,抓住我的手:“你说,我能不能抓住你的,心。”
你要开心,我也要开心。
我终于知道林魔女为什么会败给这样的女人了。
我没有那么纯洁,面对白婕,面对子寒,面对后来的魔女,我都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我根本无法招架,只能用一个词来说她:尤物。
直到喝得两人都烂醉之后,我抱住了她的腰,两个人上楼去开了房,浪漫气氛,那特定的誘人灯光,动心的音乐,迷人的陈设,xing感的內衣。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美到极致,极致到天堂。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发现我做的并不是梦,点着烟后,她也醒了,那双媚眼,勿用太多语言去描述。她自己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支烟,点上。她突然的把被子掀开,拿着烟头直接灭在自己的腿上,双眼却不看,死盯着我,紧咬着牙,痛苦挂在脸上,可她忍着愣是没叫出来。
我扔掉我手中的烟头,飞快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拿开她手里的烟头:“你干嘛?疯了。”
烟头已经被灭了,硬生生用腿的肉灭的。
她的腿上,似乎要用烟头有意烫出来一个很大的字,只写了几笔,没能看出来什么字,但是那一个个练成一撇一捺的伤痕,触目惊心。
“做什么你?”我赶紧跳起来跑进卫生间,拿着毛巾放水龙头冲了一下,跑了出来敷在她腿上。
两滴眼泪从眼里疼得了出来,她却诡异的笑了:“很好。”
“你真是。真是。”
“你想说我是神经病是吧?”
她突然把我推到,,爬到我身上。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气定神闲,优雅得体,
荡,或许不应完全视为贬义用语,而应该是一种魅力,一种风情,一种观念,一种价值,一种极致。
男人都以征服女人为乐趣,而对芝兰这样的女人最喜欢一往无前,情有独钟乐此不疲,君不见风和月场所高朋满座,声色犬马,莺歌燕舞,趋之若鹜。怪不得她能打败林魔女,让王华山朝思暮想,悉心呵护,视作阳春白雪,红颜知己,更认为是彰显身份,体现价值的重要标志。
“要是给王华山知道了,估计得杀了我。”我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
芝兰抬起长长的睫毛,站在镜子前整理:“放心吧,莫怀仁,王华山,没人为了我而去杀了你。”
“你说,我们,这算什么呢?”我问道。
“算什么?我算是你的泄浴工具,你算是我的一晚男人,就是这样而已,什么也不算。喂,你的手机电池呢?想给你存我电话号码,存不了。”
“昨晚,扔了电池。”
“为了某个女人?”
我傻笑道:“不知道,说来话长。你不会拿笔写给我吗?”
“我不知道我手机号码。你说你号码。”
我说完号码后,她摁完了后,说道:“下次老娘空虚的时候,还得招你来填坑,精神粮食。爱玩就玩,不玩拉倒。就这样,拜拜。”
她走后,我忽然想到,妈的,老子昨晚没戴那个。惨了。
其实我是有理想有朝气有ji情的年青一代,我很单纯,我不单纯的话,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家誘惑进了房间?这正是单纯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