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将军,怎么了?可是发生了大事?”
邢岩驻军营内的大小将领终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不再阻拦花铃拿人,围拢到敬屏身边,七嘴八舌地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卓坊见围拢在他身前的同僚,尽数散开,假作不服的面容上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花铃只管拿人,带敬屏前来,就是为了让他来安抚此处其余兵将的,见围拢在他身前的兵将散开,立即招呼周围的青雁军架枪绑人。
卓坊见避无可避,心下一横,抽了腰间的短匕,就往脖颈间抹去,还不忘来一句:“士可杀不可辱,权军辱我!”
卓坊如此做,分明是想在死前,还为激化两军矛盾做一份贡献。
花铃早就防着他自戕,在他抽出腰间短匕时,便跃身一枪击了过去,径直刺穿了他拿短匕的那只手腕。
“啊——!”卓坊惨叫。
本来向敬屏围拢而去,打听情况的此营兵将见得此状,皆面显怒色。
花铃这一枪出的狠毒,分明是有意废了卓坊的右手,身为将领,这只手被废,基本上职业生涯也算是完蛋了。
便是阻止人自戕,多的是方法阻止,倒也不必出手如此重。
还不等这些兵将再次怒而出言质问花铃,副将敬屏便先冲了上去,对着正在抱手惨嚎的卓坊就挥去了两个大耳刮子。
“死到临头还想挑拨我军与权军的关系,其心可诛!”
敬屏此话一出,在场人皆惊,心里都嘀咕开来。
花铃对敬屏道:“此处便先交给敬将军说明情况安抚,我先带卓坊回去复命。”
“花将军请!”
敬屏刚将花铃等人送走,邢岩驻军营内的大小将领便向他围拢了过来,纷纷质问他刚才那话是何意。
另一边,花铃将卓坊刚带到,随边弘便提了人亲自审,最后只能审出此事是齐氏内部族老堂的人向他下的令,至于究竟是族老堂内的何人向他下得令,就不得而知了。
但事情查到此,已经算是有定论了,就是齐氏之人下得手。
目的不言而喻,是齐氏为了离间两军关系,进而引战,而蓄意为之。
不过这事就算查出,也很难让邢岩驻军营内的大小兵将信服。
“信服”这一关,是最难过的。
随边弘衣袍带血的从偏帐中出来,行到肃容立在大将韩系尸身前的林知皇身旁,拱手沉声道:“主公,稍后敬屏便会带此营大小将领来此了。。。。。。。。。。”
“就看您的了。”
此时此刻,“信服”二字,只有主公可给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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