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离又自信了,看向黎蘩:“我就说了嘛,我也没那么能吃。”
祁杭玉:“不过不是小鸟,鸵鸟还差不多。”
黎蘩没忍住,差点把嘴里的汽水喷出去,憋笑憋得辛苦。
韩叙洲给她拍拍背,“想笑就笑。”
阮离的扁了扁嘴,重新拿起了筷子。
既然是鸵鸟,那她吃的可不够。
等酒足饭饱,祁杭玉起身告辞。
阮离兴冲冲跟了上去,像过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背后。
“祁先生送我一程吧?”
祁杭玉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
阮离这根小尾巴没刹住车,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祁杭玉十分淡定推开她,揉了揉胸口。
“不好意思,你有点硬。”
阮离:“你礼貌吗?我还能比你硬?”
她为了证明自己,竟然直接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又在他胸口用力揉了揉。
“你的比我硬多了!”
这一波骚操作,让祁杭玉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阮离自己一低头,意识到他的手放在哪里,尖叫一声。
“你个臭流氓!”
阮离踹了他一下,在他裤腿留下一个脚印,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祁杭玉:“……”这谁是流氓啊!
他气得双手撑着腰,又尴尬又好笑。
韩叙洲看了他一眼,“还不走?”
祁杭玉这才想起自己想起来的事,“对了,谢定骞跑我跟前问了,他给你发了邀请函,问你去不去?”
韩叙洲淡淡说了句:“不去。”
这个结果,和祁杭玉想的一样。
“成,我回了他,省得他再跑到我面前说。”
黎蘩总觉得“谢定骞”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用力想了想,才想起他是自己学校的校长。
她就读的大学校长,不就叫谢定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