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睡觉,装死。
时宁啧啧。
一共三瓶水,第二瓶水快结束时,余婶带着豪华版冰粥回来了,外加一堆降温小零嘴。
时宁嘲笑归嘲笑,照顾人不含糊。
余婶的冰粥是实打实的粥,里面加了各种好料熬煮,出锅了再冷处理。
时宁平时就爱吃,她一般都装进杯子里,像喝奶茶一样,用吸管吸。
给靳宴吃,她也这么做了。
余婶不放心,想等他们一起回去。
“您回去歇着吧,我照顾他呢。”时宁说。
“我看悬,等我一走,你手里这粥,未必到得了姑爷嘴里。”
时宁:“……”
“不会的——”
她一阵无奈,推着老太太出了房门。
余婶扒着门,对靳宴道:“您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说着,她还看了看时宁,说:“我能治她。”
时宁:“……”
靳宴勾了勾唇,“知道了,她要是不给我吃,我给您打电话。”
余婶这才满意地走了。
门一关。
时宁看了眼靳宴,眼带玩味,然后悠哉地把吸管戳进小孔,走去了他面前。
靳宴仰头看她。
她微微笑,晃着手里的杯子。
靳宴眼神一转,腾出手就去拿一旁的手机。
时宁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拿走手机,一个旋身,在他旁边坐下,双腿交叠。
她超刻意地“哎”了一声,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拿杯子,作势,要将吸管咬进嘴里。
靳宴瞥着她,眼神幽幽。
时宁动作停下,对上他的眼神,嘴角上扬。
她朝他那边靠过去,似乎是良心发现,将吸管递到了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