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烟神秘的笑笑,伏在南宫昊耳边。
不敢确定周围有没有碟者,这样的事,还是小心些为妙。
南宫昊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拓跋布把秘钥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幸亏烟儿探听到了秘钥的下落,不然,即便是占领了玉—峰山,大禹王朝的宝藏也拿不到手上。
“事不宜迟,本王马上派人去办这件事。”南宫昊看着江紫烟,神色依旧不变,即便是暗中有人探听,不仅听不到江紫烟在说什么,更不会从南宫昊的表情上看出他们说了什么。
江紫烟拿出那枚玉佩,交到南宫昊手上。
“两枚秘钥一同下手,等到小山包拿下,秘钥也该拿到手上了。”
南宫昊也没想到老皇上手上的秘钥竟然被拓跋布掉了包。
看上去翩翩君子的拓跋布,对自己的父皇也这样,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想当初拓跋布出使北晋,一个小小的附属国,在北晋那些官员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脚下乞讨的乞丐而已,驿馆中,连个房间都没安排,拓跋布不得不带着侍从在客栈住宿。
若不是烟儿可怜他,让他带着弟弟妹妹住到护国侯府,拓跋布岂能有机会和烟儿一块做生意?
眼见着和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在耍心眼,烟儿和他一块做生意,岂不是与虎谋皮?
想到烟儿可能已经被拓跋布坑了,南宫昊就一阵的心痛。
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就是凌迟都不为过。
见南宫昊突然变脸,寒气逼人,夏阳几个急忙后退。
江紫烟的意识扫过南宫昊的脑海,这个小气的男人,唯恐自己的小媳妇吃一点点亏。
也是,假如有人想要坑南宫昊,自己同样不会答应。
比如那些想要靠近南宫昊的所谓的贵女,想来揩昊子的油,不同样被自己收拾了?
自己和拓跋布合伙做生意,就拓跋布坑爹的样子,昊子担心自己也是正常的。
不过,就目前来看,拓跋布并没有坑自己,相反,倒是贴进来不少,会不会是拓跋布脑子有病?不然,就是拓跋布手下的人脑子进水了,反正不正常。
“夏阳!”南宫昊面无表情,冷声叫到。
夏阳浑身哆嗦,主子现在喊自己,不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吧?
磨磨唧唧的过来,“主子。”弱弱的,仿佛受了气的小媳妇。
现如今玉—峰山顶上的战斗尚未结束,这里的战场也未曾打扫干净,夏阳垂头丧气的样子,实在是该打。
“过来!”愈加的冰冷。
主子这是要惩治自己。
夏阳头皮发紧,是死是活也得上前不是?
“主子?”您老人家要如何惩治属下?
属下也没犯什么错呀?
南宫昊伸手,夏阳以为又要接受一个爆栗,便闭眼忍着,南宫昊却是伸手薅住夏阳的耳朵。
夏阳忍着没有叫出声,南宫昊把夏阳的耳朵拉在近前,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交代了任务。
夏阳的耳朵虽然被迫害,一颗心却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