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还没带家丁?
若是这一次小姐出了什么岔子,她以死谢罪都不过!
“我们家小姐可是裴家的人!你……我警告你,你不要……”
“裴家?我怎么没听说京城有哪个大户人家姓裴的?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六品侍郎把?还是大理寺少卿啊?”
“我乃堂堂医圣的弟子,我师父可是直通陛下和璇匿公主的!你们背后之人再大,还能有我的靠山大?”
直通……陛下?
这……这怎么可能?
陛下怎么会重用这样的人?
陈大夫见眼前这姑娘面露惊恐,身体瑟缩,再也按捺不住。
“哥几个把门关好了,今天给你们开开荤!”
一屋子的人对着两个姑娘淫笑不止,一步步地靠近。两个可怜的姑娘便犹如羊入狼群一般,不停地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身体紧紧的靠在角落,退无可退。
“别……别过来……我哥哥是……我哥哥是……”
刷——
一道白光闪过,夹杂着几丝血光,朝着两个姑娘走来的三五个男人立马瞳孔散开,一一倒在地上,脖子上挂着一条血痕!
竟然就这么死了?
她们蓦然地朝着那白光飞来的方向,生怕下一个就死的是自己!
“啊——!!!”
陈逍遥将扇子收回。
“姑娘的确身患隐疾,却不是什么大毛病,一针就能解决问题,你却要人家两千两银子,这是敲诈。”
“不认识当今医圣,却说是医圣传人,这就罪加一等。”
“当着本王的面,还敢胡言乱语。”陈逍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摇着头,“老吴,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吴山羽面色肃然,催着陈逍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回铭王,按北疆律例——公然欺诈者,刑板著八十。辱骂朝廷命官者,流放八百里!数罪并罚,陈大夫当杖责三百,流放三千里!”
铭……铭王?
陈大夫先是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来!
“你是铭王?那我就是陛下的皇夫!哈哈哈h……”
陈大夫刚笑了两声,却见吴山羽直接举着一块棕黑色的木牌到他的眼前,那木牌制作精良,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铭”!
这是官家的令牌!
竟然……真的是……铭王?!
陈大夫看着眼前这人傻钱多的公子,怎么都没想到前段时间惹得京城流言纷纷又人心惶惶的铭王大人,竟然这么年轻!
而他刚才冒充医圣的徒弟,岂不是在……班门弄斧?
还舞到正主脸上去了?!
“铭王大人恕罪,铭王大人恕罪呀!”
扑通一声——陈大夫当即下跪!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铭王大人亲自驾临,有失远迎,还请铭王大人见谅!”
“小的……小的也只是想混口饭吃,没想到得罪了铭王大人,还请大人您……”
“想混口饭吃,可以,但不该打出我的旗号。若你真的有点本事也就罢了,本王也不是不能收了你这徒弟,但是你这做派……”
陈大夫心里一慌!
一种强烈的恐惧涌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