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班的王川泽突然被领导召见。
敲门进去之后,焦裘黑着个脸,“怎么着,我还没看出来,姓王的,你竟然还是这种人啊。”
王川泽:???
我是哪种人?哪里惹到这姓焦的了?
“领导,有啥事咱明说,你这样黑着脸吓唬我,我害怕。”
“你还会害怕?”
焦裘把桌子上的书一拍,“老白已经把电话打到告状来了,说你和人谈了半年对象不想和人结婚,几个月前我还打电话向人家问工作,转眼你就给我整出来这事……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啊,你个小子,长的人模狗样的,内里竟然是这种人……”
王川泽:感谢老婆给我送来的黑锅:)
正准备说点什么,给孟笙笙和自己找补找补,焦裘把字一签,纸撕了下来,“假给你批了,你带着你对象赶紧回人家家里看看去,这么久了,人家家长都还没见,你好意思……”
孟笙笙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啃着嘴里的苹果,含含糊糊的说道,“对不起啊,我本来没那意思的,谁知道那姓黄的发什么疯,就说你那啥了,我解释了,对方还不听……”
王川泽大力的揉乱了孟笙笙的头发,“没关系,只是让我被领导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已……”
不过还是得感谢这个姓黄的,也算阴差阳错的办了件好事。
王川泽带着人买了火车票,带了好些当地的特产,还准备了一个猪脚、两斤羊肉、五斤粉条、三斤奶糖,两斤苹果。
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没一会儿,火车就动了。
车上喇叭里传来了乐曲声,周围吵吵闹闹的,孟笙笙也听不清喇叭里唱的什么。
孟笙笙斜靠在客卧上,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交通不便,每一天每一趟的火车人都多的要命,大部分都是去往全国各地的知青和出差办事的公职人员。
她靠在窗户上,看到一个男人追着火车死命的跑,还摇晃着手里的票,应该是买了票没上车,列车上的乘务员开始喊着补票,所以,买了票的,不一定上来了,没买票的,不一定上不来。
王川泽弄来了卧铺票,他提着一个超大的袋子,带着孟笙笙就占了两个床位。
火车的卧铺是三层的,中间那一层和下面那一层,都被拿着卧铺票和手里拿着工作人员开的白条的占了,卧铺变成了软座,只有最上面那一层,没人占,就看谁手脚麻利占地方快了。
王川泽可不是一般人,就算他没占到最上头,占到中间给了孟笙笙,也没打算再分给其他人。
这一路上有两晚上呢,没个睡觉的地方怎么行。
就算拿着白条,他也不认。
这还是孟笙笙第一次坐这时候的火车,对什么都好奇,瞧见车里好多人都准备了好大的茶缸,她都诧异了,还以为这是火车上哪里统一能领到的。
后来习惯了,知道了火车上水有多难得,她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要准备那么大的茶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