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把自?己用的笔递过去,看着周梒江摊开小练,跳着抄答案。
他下笔轻,和?人一样?,懒懒散散勾出个数字。
跟着又跳到下一题。
每一天皆是如?此。
她写,他抄。
她写完小练放桌角,他挑着随便抄抄,每回都是抄的错误答案,没有一次例外。
喻见现在甚至都不用老师改试卷,他抄完答案,她就能知道自?己哪里写错了。
周梒江抄完,收笔,把小练折好,又放回去,懒洋洋的倚着墙,踩着桌杠,想重新趴回去。
喻见伸手戳了戳周梒江的手臂:“把你之前?写的试卷拿出来我瞅瞅。”
周梒江从桌肚里抽出沓试卷,递过去。
喻见把试卷一张一张摊开在桌面上,再根据试卷标题,找到自?己的,同样?摊开。
最后,朝周梒江勾勾手指头。
周梒江配合地低下头。
俩人一个趴在桌子上,下巴磕在手背上,一个支着脑袋低着头,对着试卷互相看。
末了,俩人越挨越近,头碰着头,鼻尖都快贴到了一起。
忽的,俩人鼻尖似乎是蹭了下。
喻见压在试卷一角的手指忍不住蜷起,鼓了鼓腮帮子,语重心长地问?:“你,有什么发现吗?”
近期所有的试卷被分列成两排,芝麻团细白的手指压在试卷上,指尖微微翘起。
随着试卷标题下标黑加粗日期的临近,错题越来越少。
周梒江收回目光:“试卷简单了。”
喻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你是没睡醒呢?
是你做的试卷吗?
喻见张张嘴,刚想说话,班级前?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