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往往就是这样的。
只要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愉悦效果足够好,显得这件事的当事人足够滑稽。特别是承认之后特别丢脸的话。
基本上人都会对这件事既往不咎。
就算当事人以后不承认这件事,但亲口说出去的话就像是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一样,会被其他人一直定在身上。
我没有那么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
我虽然是对大多事情无所谓,但是我最低底线就是不伤害自己。
我无视此刻的异样沉默,转头看向可栀月。
可栀月察觉到我的目光,与我视线相对。
“有带多余的书吗?坐着好无聊。”我露出微笑。
可栀月眼角冒筋:“你向一个刚到图书室的人借书?”
其实我是故意的。哈哈哈,谁让你刚刚不帮我的!
“怎么了?”韩瑞铭说道:“不谈了吗?”
“欸欸?”
我假装犯傻地看着他,然后故意装作很难为情地挠挠头。
“那个韩瑞铭同学,你是几班的去啦?”
“理二班的怎么了?”他微微不悦。
我很害臊:“哎呀~那个……老实说有些尴尬呢?”
“你尴尬什么呢?”
“就是你看嘛,我和洪川是文八班的,在其他班人面前商量事情怪……怪害羞啦!”
“所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哎呀……就、就是一些个人问题啦。让我们在这么多人面前谈不太好吧?”
“对……对呢,哈哈哈。”洪川恍然大悟,赶紧附和我。
韩瑞铭微微眯起眼地注视我,他似乎是终于意识到我们没有留下的理由。
如果我想强行走的话,其实一点阻力都没。
我相信可栀月同样明白这个道理。
我现在还能留在这里,完完全全是出自于我对她和韩瑞铭的礼貌。
没有任何道理和正式的命令,让我听她和韩瑞铭的话。
至于洪川为什么不走?单纯因为他是个傻瓜罢了。
“那个……我先去上个厕所。”
这时,柯思涵轻叹一口气说道。
语静希忽然变得慌乱:“思涵……”
但是柯思涵说完话就迅速离开座位,又走出门外。
语静希惆怅又迷茫。
我也起身:“韩瑞铭同学,今天的玩笑话就先说到这。我和洪川先走了。”
“嗯嗯。”韩瑞铭耸耸肩,对我很是蔑视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