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新生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于天堂,她整个人如一团浆糊般瘫坐在椅子上,一阵又一阵地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了?”男人的声音响起,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声音清脆,像是个年轻人。
玛丽还在喘着气,耳边是阵阵的耳鸣声。
男人踢了她一脚。
“我说,我说我再也不惹杰克了。”玛丽连忙回应。
“哼。”年轻男人得到答案,大长腿一迈往前走去。
靴子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玛丽听到男人走了几步,而后又响起了关门声。
“诶,你们不放我出去吗?”玛丽在椅子上乱动,可仍然是动不了分毫。
—
周围是一片黑暗。
衣服被打湿,在幽深的地下室内更是带来了刺骨的寒冷。
耳边还回响着阵阵耳鸣声。
裸露的皮肤上,一股痒痒的感觉传来,随之而来的“吱吱吱”的老鼠叫声。
泰勒被困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已经好几天了,脸上布满了伤痕和血迹。
一只小指粗的带刺藤编猛地甩到了泰勒的身上,泰勒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
藤编继续打着,每一次都发出刺耳的声响。泰勒的身体上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
泰勒痛苦的嘶吼声响彻地下室,过了2秒传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回声。
“说不说!”彪形大汉怒发冲冠,手中挥舞的藤鞭快出了残影。
可泰勒还是守口如瓶,除了惨叫声,什么也没有。
彪形大汉打累了,放下藤鞭去了一旁的椅子上放松喝水。
而泰勒只是闭上眼,胸口快速起伏着。
他知道,他的的酷刑是一波又一波,马上就会来第二轮。
另一个人拿着烧红的烙铁,慢慢靠近他的脸。
泰勒冷眼看着这烙铁,咬紧了牙。
而另一边,一桶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水也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泰勒皮开肉绽后再浇上去。
泰勒闭上眼,等待着那熟悉的滚烫按上自己的皮肤。
可是周围却是一片寂静。
泰勒奇怪地睁开眼,却看到一个坐着轮椅、霸气凌然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表情倨傲,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