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安格好像是被撞醒了。
她抬起朦胧的双眼,在上方好像看到了一只烈虎。
烈虎的双眼散发着恐怖的蓝光,像是要吃人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仿佛下一步就要把她撕碎。
安格吓得一口气没喘过来,连求救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恰逢周日,泽安德吃完早餐兴致勃勃地去查看小甜心的状态。
小甜心昨晚一直在装睡,别以为他不知道。
她中途明明都醒了,而后又闭了眼睛一言不发。
分明是为了营造某种情趣。
泽安德坐在床边,眼神明亮,神采奕奕,他拍了拍安格的脸:“快醒来,小甜心。”
可安格依然是一动不动。
泽安德又摇了摇安格。
她仍然一动不动。
泽安德皱眉,昨晚……不至于吧。
他伸手探了探安格的鼻息,嗯,还有气。
身后的玛丽眼神复杂地看着泽安德检查安格死没死。
她微声道:“先生,有没有一种可能,夫人她是饿晕了?”
“饿晕?”
不过饿了两三天,就能饿晕吗?
小甜心实在是太过虚弱。
就这种能耐,还想要和自己抗衡?
玛丽在后面提议:“要不要,给夫人打吊瓶?”
泽安德严肃道:“吊瓶?你是傻了吗?还不去准备口服药。”
半小时后,玛丽端着一个小碗进了卧室,碗口热气腾腾,散发着白汽。
泽安德接过小碗,用勺子舀起热汤,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安格嘴边送去。
“格温,喝药了。”
迷迷糊糊中,安格感觉自己又梦到了那些将死之人的骨架,和死不瞑目的双眼。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而独特的清冽香味传入鼻中,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带来了温暖与安慰。
安格下意识感到安心,这是泽安德的味道。
而后,她听到泽安德要自己张嘴喝药。
安格听话地微微打开嘴唇,口中灌进了不知名的药物。
药液顺着喉咙流淌而下,带着浓郁的香气,瞬间传遍整个口腔。
“再喝一口。”
泽安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安格听话的一口接一口喝下了这神奇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