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说了,孩子就是要单独历练,父亲你就放心吧,我们俩,很有默契的。”
“不许没大没小。”张竟如翻了一个白眼,但还是听了父亲的建议。
毕竟秦昭原本和大家很亲近,但是现在应该注意一些,拉开距离,如果叫外人起疑,就不好了。
第二日,张鹤同向大家引荐了秦昭。
“见过昭王殿下。”张鹤同带头行跪拜大礼。
“相父不必多礼。”
许多人还在跪首,听见这个称呼,大家都有些意外,然后若有所思。
“众位将军平身。”
原本扯出来前朝遗孤的事情,大家对这个都不信,但那时候这位遗孤,在潭州还没有到,云州大部队就要开拔了,所以这些人,是没有见过这位前朝遗孤的。
秦昭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松柏,接受大家的的关注。
“臣钱清潭,敢问殿下,是一个人从云州来的,路途凶险,殿下交代一声,臣等可以护送殿下来秦州。”
此话的刺探已经没有掩盖,在场的人,都看着秦昭。
“钱将军客气了,如今正值于秦州较量时刻,不过是从云州到秦州,何必需要这么大动干戈。”
“殿下说的是。”
张鹤同见大家没有太大的意见,继续商讨对战秦州的事情。
再说王绯这边,原本走的时候潭州是收粮食的季节,如今到了播种的时候。
“师父。”
“回来了。”
祁东寂还在试验一些种子,做一些改良。
原本住着的院子里,都是放着用来育苗的分区的土。
王绯上前接过来浇水用的壶。
“怎么满面愁容?”
原本祁东寂在山上的时候,以为这一生无望,所以看着年纪很大,现在有了自己想做的东西,自然精神状态都变好了。
“回,师父,没什么。”
“姑姑。”来的是当初师父在山上捡的那个小男孩,王绯安排人给孩子启蒙,很懂事的在下学之后,来他爷爷这里帮忙。
“虎头。”
孩子小名叫虎头。
“姑姑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