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喽我是没意见,不过你得先去问问咱们亲爱的彬哥同不同意”闫立鹏放下茶杯,望着吴泽涛朝院子里的陈彬努了努嘴。
“哈哈哈,他不同意又能怎么办?还能爬起来咬我啊。”吴泽涛在尝到甜头后本性暴露,胆子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
“哈哈哈”说罢俩人齐声笑了起来。
黑松树下陈彬跟山田新已经丢了半条命,仅剩一丝力气在那微微抽搐,感觉用不了多时就会殒命。
别看闫立鹏没让陈彬体验他之前遭受过的山羊刑,此时的陈彬丝毫不比遭受了这种刑罚舒服。
春暖花开时节,冬眠了几个月的蚂蚁们都开始出来觅食,陈彬脚上的伤口和鲜血此时怕是成了蚂蚁们的盛宴。
试想下脚上爬了成百上千只蚂蚁蚊虫,那种又疼又痒的滋味与山羊刑罚有何异?
更疼的是心口的创伤,眼睁睁看着何雅被欺侮那一刻,陈彬已经咬破了舌头。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下去,咬也得把那个畜生咬死!
山田新体质和毅力照着陈彬就差多了,一番身体跟精神双重打击后也又跟之前那样昏死过去。
不多时贤惠的陈婉婷忍着手腕疼痛做好了四菜一汤。
辣炒熏猪肉、烤羊肉、鹿肉汤、红烧咸鲈鱼还有个拌凉菜。
闫立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嗯?婉婷姐手艺还是那么好。张露露就不行,做的饭那叫一个难吃。你说当初要是你跟我走该有多好啊!”
被调戏的陈婉婷并未敢答话更不敢哭,只是木讷的站在原地时不时回头看看地上的淘淘。
这孩子呼吸均匀却还没苏醒,不免让人心生担忧。小孩子体质本就不如成人,他又服了过量的药水,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婉婷姐过来,辛苦做的菜,你不坐下我们怎么敢吃?”
儿子还被人拿捏在手里,陈婉婷根本不能抗拒只能乖乖的坐到桌子旁却还是一动都不敢动。
闫立鹏夹起筷子炒肉放到她嘴边。
“婉婷姐得多吃点啊,看你这段时间瘦的都没精神了,这样不好。”闫立鹏阴阳怪气的语调越发熟稔也越发让人胆战心惊。
当三人在桌前坐定吃着正香的时候不知道地上是谁憋一上午实在没忍住来了个大的,顿时整个厨房里传来股子熏人的臭味。
实际上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所有人都已在裤子里解决了小便,李俊也是如此。
那能咋办?闫立鹏不让人上厕所总不能把自个憋死吧。
反正大家都一样,尿就尿呗也没人敢笑。
不知道是哪位壮士搞了坨大的给正吃饭的闫立鹏恶心到吐。
一时间臭味布满整个厨房,这他么还怎么吃?
闫立鹏提起消防斧检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这节骨眼上出“风头”,不多时一脸无辜的老黑阿明就被揪了出来。
昨晚就属这黑哥们吃的多,能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闫立鹏拿消防斧在老黑脖子上比量了一圈,阿明以为闫立鹏要砍了他登时吓得浑身发抖,两片大厚嘴唇子上下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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