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荡,其实,是个很骄傲,很骄傲的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客厅内被绑着的严瑟见浴室的门打开,连忙试图发出声音来呼救,向宋巷生呼救。
宋巷生掀眸看了眼,看到被江君骁绑成了颗粽子的严瑟,有些无奈的笑,“你怎么把他绑成那样?”
这不存心折腾人吗?这把人绑的久了,浑身的骨头都应该不是自己的了。
江君骁似笑非笑的冷笑一声,“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好,一个女人家家的,这么喜欢招蜂引蝶。”
一个弱的跟白斩鸡似的假男人,她也能看的上。
面上生气的很,卧室的门踢的也响的很,把人放到床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她弄疼了,嘴上却强硬:“你就是活该,下次看你还去那种地方。”
宋巷生恹恹的想要窝进被子里,江君骁给她拦住,“先换了衣服。”
冷水里泡了那么久,再穿着湿衣服睡着了,她这是存心给自己找罪受。
宋巷生闭着眼睛,低声“嗯”了下,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江君骁深吸了一口气,戳了戳她的脸,“起来,把衣服换了。”
宋巷生闭着眼睛,“嗯。”
江君骁:“……”
之后再叫她,已经连敷衍的应他一声的动静都没有了。
江君骁手指摩搓了一下额头,低声笑道:“非逼着我弄了你,才心甘是不是,嗯?”
但到底,江浪荡也不过就是嘴上的功夫。
片刻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给人换了衣服,手脚老实的不能再老实,面无表情的郑重的很,比之他上手术台,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审美也直男的很,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件粉嫩的睡衣给她穿上,手指碰触到四肢以外的皮肤还会耳根泛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纯情的处男。
跟他放荡流连女人堆里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宋巷生在他给自己换好衣服后,睡眼惺忪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脖子根耳根同时泛红的场景,眨了下眼睛,“你……怎么了?”
难道是泡冷水给感冒了?
江君骁深吸了一口气,掀起旁边的被子给她捂得严严实实,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似乎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平,捧着她的脸,就在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
是啃,不是亲,跟能拆家的二哈一个德行。
等他舒坦了,也不管她是什么诧异吃惊的神情,就神清气爽的去厨房熬姜汤去了。
熬汤的中途,江君骁走到客厅,半蹲在严瑟的跟前,把他嘴巴里的抹布给扯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脸,问:“知道为什么绑你吗?”
严瑟摇头。
江君骁:“你哪只蹄子碰了她,我给你修剪修剪,嗯?”
严瑟面色一白:“没,没有的事,我不敢,再也不敢了。”
江君骁从旁边拿了把水果刀,在他眼前晃了晃,
严瑟不知道是被绑的太久,还是真的觉得江君骁会下狠手,被他吓唬了两次后,竟然在江君骁举起水果刀的那一刻……晕了过去。
江君骁用刀片拍了拍他的脸,确定他是真的晕了以后,撇了撇嘴,“出息。”
夜半,江君骁靠在宋巷生卧室里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观察着她的动静。
姜汤喝完了,但是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发热,他就那么在旁边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