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房主回来后怎么说怎么骂,都不搬走。
总之就一句话,那是他的家,他不搬,叫公安来也没辙。
他们一家都是死皮赖脸的。
只要公安一来,就全家躺坝子里要死要活,嚷嚷军爷和资本主义合起伙来抢房子来啦。
军爷?
这年头谁敢自称自己军爷。
这家人一看就是混不吝的。
公安怕惹上一身骚,来过几次见没效果之后就打马虎眼儿,推脱不再来。
逼得人主人家没法子,只好托人把房子出手。
房子都卖出去了,那户人家硬是不挪窝。
蒋老太把这情况给他们两户说了。
房租可以比这里还便宜些,只不过那里面赖着不走的人要他们自己搞定。
不知道他们两户如何弄的,总之那处房子总算是腾干净了。
他们两户也就搬进去继续当邻居去了。
‘京市冬天经常下雪,即使早晚都扫干净,可万一哪天就脚滑摔了呢,一直这样凭运气肯定不靠谱。’
林宝宝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一直到元旦放假结束,第二天回学校上课时都还在想法子。
“你说在鞋底下缠一圈铁链子怎么样?就是自行车那样的铁链子,按老师教过的知识来说,增大摩擦力应该不会打滑吧。”
这方法她觉得可行,就是在纠结缠着铁链子不好走路,该怎么改一改,改方便点。
毕竟是给奶奶穿,太重了的话会给老人腿脚造成负担。
而且能不能行还得试试才知道。
所以她独自去废品站翻了几条铁链子来找祁词安。
燕京大学和燕京外国语大学隔的不近,骑自行车的话得要近五十分钟。
一般都是词安哥哥来找她。
这是她除了开学跟着来看词安哥哥报到那一次之外,第一次来这边。
她只听词安哥哥说过实验室在什么位置。
具体在哪,还是一路问人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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