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血迹,欧乔逐渐冷静下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不是怕死去的那个前女友。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浑身发冷。
……
一大早,裴棠收拾好出门,车刚出车库,余光就瞥到了旁边的麻袋。
垃圾?
转念一想又不对,小区的卫生一向很严格。
裴棠下车去看,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心里微沉,打开袋子一看,康民紧闭着眼睛,面部已经呈现出了酱紫色。
裴棠以最快的速度把康民送去医院。
康民的伤很重,又搁置太久,手术很麻烦。
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裴棠看见康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程旧去查了监控,把康民丢进来的人是欧乔的属下。
“欧乔?”裴棠的声音沉得出奇。
程旧嗯了一声,随后气氛就无比的寒冷,透着骇人的寒气。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医生出来说,“病人情况糟糕,你们准备后事吧。”
康民被推出来,浑身都是纱布,已经找不到一寸像样的皮肤了。
他还没有醒。
推进icu,插上生命体征,心跳声很弱。
程旧把康民残缺的手机收起来。
里面会有些他们想要的东西。
裴棠在医院里等待,等着康民挺过最后一口气。
时间走得很着急,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裴棠亲眼看到康民的脉搏变成一条直线。
程旧在旁边道,“先生,节哀。”
裴棠面部崩出刚硬的线条,一声不吭。
康民是个好男人,他做这一行是想多赚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