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叙给霍清淮拽回来,“追人,也得有命追。”
霍清淮抽回手,去按了电梯。
顾沉叙戴着口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桃花眼本该是什么时候都含情脉脉。
但在他这里,冷的寸草不生。
“你出了我家医院,死活都跟我无关。”
“不过,看在微末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句,肾脏里的肿瘤不及时做手术,到时候发展起来,伤了肾脏,引起性功能障碍,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霍清淮一脚都已经进到电梯了,又退了回来。
“还有。”
顾沉叙清冷嗓音,如冰雪般令人清醒,“也影响生育功能。”
“这点对你来说倒不算什么,反正你连老婆都要没有了,没机会当爹了。”
“……”
霍清淮回了病房之后,破军跟顾沉叙道谢。
“还是您有办法。”
顾沉叙那双眼淡漠无情,“实话实说而已。”
破军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惊了,“不是良性的吗?”
“架不住有人作死。”
“……”
那这话也对。
破军还要说什么,听到霍清淮唤他,他赶紧进去。
都不用听,就知道是关于纪锦的事情。
“你立刻跟过去,全程亲自盯着,实时跟我汇报。”
破军这些年都没离开过霍清淮身边。
他原以为是让他安排个信得过的人去。
没想到是他自己。
“先生,我让七杀去。”
“你去。”
霍清淮按了下疲惫的眉眼,“七杀还有他的事情。”
“那贪狼……”
“你去。”霍清淮眉眼冷下去,“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可您身边……”
“我能死在顾家医院?”
那不能。
顾家的安保措施只比霍家差一点。
但他从未离开过先生,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