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行不行,
要不这个新科进士咱们不要了!”
张富贵对大儿子还是很看重的,
想到大儿子要去辽东那种苦寒的地方受苦,
顿时瘪着嘴说道。
“不去不行,
圣旨里都说了,
要是不去的话,
所有的功名都革除,
不关我的,
就连二叔的功名也得取消,
官帽也得摘掉,
以后咱们老张家也不能再出读书人了。”
张凡搂着自己的父亲往客栈走去,一边走一边安慰着。
其实张凡心中对去往辽东之事并没有多少抵抗,
反而有一种期盼的感觉。
关内的官场已经太死板了,
他们这种新人进去,
也得按照各种潜规则做事,
要不然也会被排挤出去。
既然关内的官场如此腐朽,
那么还不如去辽东,
去那还是一片白纸的地方,
尽情的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此时张凡心中突然对那个传说中患有狂躁症的沂王殿下,多了几分好奇。
沂王也是看透了关内官场的腐朽吗!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一出,
还非要制定五年之后才能回来。
像张凡这样平淡接受的士子必定是少数,
哪怕吵闹了一个时辰,
贡院门口仍然聚集了不少人叽叽喳喳。
这帮人对于去辽东之事十分的不甘心,
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
还没享受享受,
凭什么的就得跑到关外去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