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恭俭良也笑了,“我下载了。”
他笑起来,明媚又人畜无害,浑然看不出前一秒还在发疯,如今每一句话都把禅元梗到心塞,徒留下禅元“噗通”一下,双膝疲软跪在地上。
有病啊,为什么你要下载那种东西。不对,下载了又怎么样,谁能证明这是我发的呢?照片里可没有我的脸,只是一个成年雌虫的不堪入目的下半身罢了。
想到这里,禅元底气再次上头。
他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恭俭良道:“我担心下载会弄丢,还截图了。顺便发给了哥哥和雄父看。”雄虫一边说,一边动。他并没有把筹码全压在自己的通讯和电子设备上,反而捡起地上的奶瓶碎片,小心翼翼拆开《虫族刑法》的书封,从里面取出一片储存芯片,插入通讯,加载后放出。
禅元麻了。
他已经不知道要先说,《虫族刑法》的书封为什么会藏有如此玄机好,还是说恭俭良为什么看见照片下载截图一条龙储备,搞得搜集证据上法庭一样。
容不得他再仔细想下去,聊天记录投屏到白墙上,恭俭良颇有兴趣地点开了标注有明确日期的音频文件。
“嗯?你不知道成年雌虫长什么样子吗?”
禅元听到了松紧带扯开、衬衫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20岁自己无知狂妄在网络上为非作歹的声音,“也对。你比我还小三岁。要看吗?叫哥哥,我就给你看。”
音频结束。
恭俭良看向禅元,道:“哥哥。”
“啊啊啊啊闭嘴,快点闭嘴。”禅元脸都没有了。但恭俭良抓住痛点是绝不会松手,精神变态最喜欢痛打落水狗了。看着禅元羞愧又兴奋,耻辱又难堪,脚指头抓着地面的样子,恭俭良简直梦回自己当年第一次看见那张照片的样子。
禅元很喜欢吧。
知道他找二哥修复了照片,还特地调高了清晰度,让他身上每一根耻毛都根根分明的话。
禅元一定感动到哭吧。
恭俭良扭头看过去,先前还不可一世,打自己手心的雌虫,仰头呆呆看着20岁自己上头时拍摄的照片,半晌后缓慢抱住自己的脑袋。
如果能穿越时空就好了。禅元脑子里已经切实在想制造时空穿梭机的可能性,他现在、此刻非常想穿越到舞会现场,揪住躲在幕帘后面,偷偷撩开裤子拍摄□□给网友看的20岁无知蝉族,来一个上勾拳一个下勾拳。
至于现在?
他只能挣扎一下,“雄主。宝贝。我不知道你是未成年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