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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老二呓语,老二装傻,老二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乖乖躺在育儿袋里呼呼大睡。
他一点都不害怕雄父。
毕竟一个多月围观雄父雌父恩爱啪啪日常,早早令虫蛋意识到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雄父算什么?他早就意识到雄父一点都不靠谱,都无师自通学会抱着精神触角嘬嘬了。
虫蛋在内心世界沾沾自喜,一时大意被恭俭良察觉到他愉悦的心情,揪住小屁股嗷嗷揍两下。
“真是欠揍。”恭俭良一刀砍断寄生体的手指,精神触角肆意张狂,在基地里抽搐般乱飞。寄生体们只要抬抬头,就能看见天空中那抹浓郁的黑红色。
他们欣喜若狂。
他们狂奔前去。
然后抱头鼠窜。
恭俭良一边砍人解决这些被自己吸引过来的小兵,一边烦躁地打老二的屁股。他现在也不管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按照家里排名喊总不会错,“你是不是以为雄父是个笨蛋。”
“唔。”虫蛋被雄父的精神触角按住,一下又一下挨揍,呜呜呀呀叫起来,“没。呜呜~哇呜呜呜,呜呜呜呜贱狗狗次次次。”
他喊得再大声也没有用。禅元这个没开脑域的废物根本听不到。
恭俭良挠挠头,反手将后面偷袭者穿透,刀尖挑着人丢出去,横扫三四个意图抓住自己的寄生体,快步在房屋上跳跃,嘀咕道:“不准哭。世界上哪里有你这样的小崽崽!”
“哼。”老二把恭俭良的娇气学了六成,哭腔里还带着倔强,显然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雄父就是笨蛋。
就是!
恭俭良手起刀落将面前的拦路虎一刀两断,精神世界里触角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却依旧打得幼崽哭腔不断,怨气四起。
“不准说脏话。”恭俭良教育道:“再发现你说脏话,我就把你做成……蛋炒饭。你知道什么是蛋炒饭吗?”
虫蛋嗷嗷两下,满身不开心。
他那股抱怨雄父雌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愤懑,完完整整传递到恭俭良面前,激得雄虫手紧了紧,眼神里带着凶光,一脚踹开下水道井盖上,将意图从地下偷袭的寄生体削掉半个脑袋。
“蛋炒饭就是。把你这样的小虫蛋敲开,蛋黄打散,然后放在煎锅上加热。”从侧门杀出两个寄生体,狭窄的甬道中,恭俭良不避不退,踩着地攀到墙上,侧身飞转中,先是一脚将前者踹飞,单手抓住后来者的头发砸在墙壁上,说道:“然后把煎蛋——”
咔。
咔咔。咔咔咔。
恭俭良拖着寄生体的脑袋往墙上砸。他也根本不管这里是不是居民楼,会不会引来更多的寄生体。此时此刻,他就想好好教育一下自己嘴巴滂臭的幼崽,以寄生体的脑壳为代表,模拟鸡飞蛋打的样子。
“煎蛋要加糖。”
寄生体的惨叫简直是幼儿教育的完美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