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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才闭上眼睛,就被恭俭良一脚踹在地上。一晚上睡得饱饱的雄虫弹射式起床,发蒙几分钟后,利索道:“禅元。我要去上班。”
禅元:大可不必这么热爱工作。
你的检讨书和任务阐述还是我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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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恭俭良仔细数过禅元能在24小时中对自己发几次情。
从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开始,禅元会亲昵地用嘴唇碰恭俭良的头发、脸、嘴唇;在帮他穿衣服时,若有若无用手掌摸索恭俭良的身体和关键部位;在吃饭的时候会用脚轻轻地碰着恭俭良的小腿和脚踝,直到被恭俭良狠狠踩上脚背,用力碾两下才结束。
这还只是早上。
禅元把扑棱往隔壁一丢,关上门,简直无时无刻盯着恭俭良看。他叠被子、叠衣服,跪下来收拾地板和垃圾,目光却一直追随恭俭良的背影,如同贪婪之舌仔细地将恭俭良□□成湿漉漉的样子。
他什么都不说,就是看着。
偏生恭俭良这般敏感的雄虫,最受不了被如此看着。他会无法控制地开始找东西摔打,钻到衣柜里,钻到被子里,给自己穿上长袖长裤,气势冲冲扑到禅元面前,一脚把雌虫踹到地上。
“不许看我。”
“雄主。”禅元就是逗他。他像是捏着一支口哨,什么都不说,他的语言就是训斥的口哨,微微一吹,便让恭俭良浑身黏糊糊湿哒哒,“雄主怎么了?”
“不准看我!不准看不准看!”恭俭良气得把禅元收拾好的东西砸过来,他不懂被看意味着,他知道禅元看他脑子里想着什么,“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啊啊啊,知道了吗?”
禅元笑起来,他一点都不害怕恭俭良这么做,闭着眼睛摸索上去,不出意料挨了恭俭良几巴掌。
“雄主,我不看啦哈哈哈。”
“不许笑!”
“噗嗤。知道了,我不笑。”禅元闭着眼,匍匐在地上摸索过来。他身形高大,整齐的军装被弄得散开,扣子七八乱扯着,随着爬行褶子摩挲,“请雄主惩罚我。”
惩罚。
是禅元的欲望。
恭俭良却总感觉这“惩罚”是禅元自找的。无论他怎么做,惩罚也好,不惩罚也好,他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禅元的欲望——他曾经被困在无穷无尽的欲海中,不理解禅元要干嘛,怎么这么爽。
禅元是个和他癖好完全不一样的变态。
恭俭良如此确定着。
他笃定,禅元未必是自己的狗,却一定是是情。欲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