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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夫夫关起门玩得花一点怎么了?
以及,恭俭良臭着脸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禅元凑得近一些,恭俭良翻个白眼,伸出脚踩了禅元某位置一脚,不出意外听见奇怪的声音。
“雄主。再~用力一点。”
恭俭良不满起来,“你在命令我?”
“没有没有。”禅元低声道:“毕竟,三个孩子都在现场嘛。我们稍微克制一点吧。”
恭俭良懒得点名,刚刚叫起来的人是谁了。他可算是发现了,禅元现在点亮了欲求不满的属性,越是不让他吃到,他越是馋。恭俭良得意于禅元的黏糊劲,又同时心里郁郁寡欢:
禅元果然还是馋他的身体。
他老了,禅元会不会去找年轻的小雄虫?
“哼。”果然不能对禅元太好。恭俭良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拿捏住禅元。他在未来的某一天,绝对要弄死禅元——禅元和其他雄虫动手动脚之日,就是他掉脑袋的好日子。
“雄主。”
“哼。”恭俭良撇向左边。
禅元顺势跪行到左边。
“哼。”恭俭良撇向右边。
禅元赶快爬起来,抱着幼崽哄道:“好好好。我不碰,我今天不碰你好不……”
恭俭良顿然尖叫起来,“你对我没兴趣!!!禅元!!!”
两个成年人顿时乱做一团。禅元和恭俭良简直是比谁说话更大声,恭俭良率先抄起枕头把禅元一顿敲打,故而,禅元今天只能抱着幼崽老二睡在沙发上。
“噗噗吱。”老二不太看得懂父辈的恩怨情仇,他小小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困惑:猪猪狗狗怎么不啪啪啪了?
禅元提溜自己的蝉崽子,欣慰道:“雌父雄父都很爱你哦。等远征结束,雌父就带你回去看外祖。”
“阿噗。呲。吱。”老二胡乱蹬腿,嘴巴蠕动,似乎在不断调整自己的发音。
禅元再接再厉道:“吱吱叫啊。就叫你支棱吧。正好,蝉族的别名也叫知了。宝贝小支棱,雌父亲一个好不好,么——”
老二支棱一脚踩在雌父的嘴巴上。
禅元的脸首次挨了幼崽一脚,他终于直观感受到老二的战斗力,面无表情地坐起,把支棱搁在膝盖上,撩起袖子。
“听你雄父说,你满嘴脏话啊。”
老二超大声反抗,“狗。啊呜苟谷谷啊噗噗噗。次。”
他才不是说脏话呢,他都是和雌父雄父学得!明明是雌父雄父的日常用语!
禅元听不懂,不过没关系。他伸出手在老二支棱肉嘟嘟的屁股上轻拍两下,“不准吵。雄父和哥哥们在床上呢。”
老二支棱扭过头,嘟起嘴。
禅元总觉得孩子是改过自新,他乐呵呵把自己的手凑过去,轻声道:“现在你我父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知道吗?一切是为了蝉族的荣……”
老二支棱“嗷呜”一口要在禅元的手指上。
禅元:……
他终于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