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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静倒更可怜无辜受罪的弟弟一些,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手脚无措站在一边,最终找来块洗脸布,小心抱着支棱擦干眼泪。
“呜。呜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啊呜。”支棱被小安静哄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两兄弟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禅元早早看出端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雌虫幼崽之间打架。
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呢?禅元小时候也见过一大群兄弟们打架,今天为了桌上你抢我东西闹起来,明天我揍你玩具打起来。他自己也和兄弟们打过架,谁抢他零花钱,禅元就朝谁床上扔泥巴,拿着厕所扫把捅人□□子,当着人面把弟弟的玩具砸碎,玩偶剪得稀巴烂。
那会儿,兄弟们都不爱和禅元玩。私底下恶狠狠地骂他“恶童”。
以至于禅元现在想想都觉得神奇,家里养了两个雌虫幼崽后,更觉得神奇。
——他雌父到底是怎么教好他的?
要早晓得自己会英年早婚,禅元出发前就不单单是托付自己的珍藏们了,他还得和自己的雌父学习一下怎么教育恶劣纨绔的雌虫幼崽。
而他自己可以花费更多精力探索“如何与恭俭良达成生命大和谐”!
“宝贝。”
“走开。”
禅元偏不走。他真觉得恭俭良脾气好了很多,现在这种刁蛮是刁蛮吗?不!这是恭俭良的温柔。
“我发现你最近特别温柔。”
你都没有一口气弄死我,你真的太温柔了。禅元心中组织词汇,调整心态。这是他最近学会的心理小技巧:不要和别人比较,要和自己比较。同等,不要拿恭俭良和其他雄虫比,要拿过去的恭俭良和现在的恭俭良比。
看!
这不是很有进步吗?而且他今天打我了,说明他越来越不在乎那些破禁欲玩意了。自己重归床铺指日可待。
禅元继续诱捕道:“上次的小蛋糕我存放在食堂。雄主是打算去食堂吃,还是我拿回来,在床上吃?”
这题目,恭俭良都不过脑子,直接道:“床上吃。”
“嗯。蛋糕有点重哦。我给雄主端着吧。”
恭俭良在床上吃蛋糕,我在床上给雄主端蛋糕,四舍五入一下,我可以给雄主做桌子,蛋糕放在我身上,雄主在我身上吃蛋糕。
禅元禁欲太久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联想出来。甚至恭俭良越不允许禅元想,禅元就越喜欢朝着禁忌方向直线冲刺。
“唔。好吧。”恭俭良想吃蛋糕的念头更强。他做出决定后,确定禅元还是向着自己后,颐指气使要求这个,要求那个。
“我要枫叶糖浆。要整个蛋糕都有糖浆。”
“好的。宝贝,我们弄漂亮一点,再写几个字好不好。”
“哼。随便你。我还想要爆爆珠。爆爆糖珠!我想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