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腥甜绵软的味道,已经那尚且完好的蛋糕胚蹭到脸颊上,衬得他颓红的脸色泽分明。
“你今天是在和我挑衅吗?”
“哈?”禅元无奈道:“我说‘喜欢你’是白说了吗?”
恭俭良揣测一会儿,放弃对禅元浪漫分子的判定。
他觉得费鲁利说的没有错,军雌都是一群浪漫废物,一点都不知道雄虫喜欢,只有本事去拐骗刚刚成年的稚嫩雄虫。
“你真是不会表白的笨蛋。”恭俭良客观评价道:“雄父说过,要拿对方最喜欢的东西来表白,就像这样——”
他再次拽起禅元的头发,像是训一条不服输的野犬,狠狠地贯穿之余,伸出殷红的舌尖,仔细认真地吃掉禅元脸上沾染的蛋糕奶油。
作者有话说:
禅元,一个永远搞不清雄主想什么的无奈雌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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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
“啧。”
雌虫身体紧实。
当恭俭良将自己的手抚摸上去时,他可以感受到掌心因为吸附细细颤抖的肌肉。相比起幼崽软乎乎的肉,禅元这种成年人颇具一种运动的生机。
拍打的声音无疑说明,这是经常运动,肌肉微微绷住,绞得恭俭良皱眉,用力扇在罪魁祸首上,更加粗暴地蹂躏下去。
“啊……雄主……等。”
“闭嘴。”
恭俭良不会管禅元的呻吟,也不在意禅元承受了什么痛苦。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禅元嘴角与眉眼的蛋糕残渣上。在禅元的手向前攀伸,或意图抵住什么的时候,恭俭良就揪住他的头发,强制性让禅元与自己贴着脸。
“你不喜欢吗?”
“喜……啊。”
声音很短促。恭俭良死死地盯着禅元的表情。他学习过表演,这让他终于能分辨出人的酸甜苦辣,在漫长的时间中学会观摩他人神态,揣测自己要做出什么姿态。
亦如此时此刻。
他看见禅元皱成一团的眉头,额角缓慢渗出的汗珠缓慢流淌,在雌虫咬紧牙关的两腮处形成数道长度不一的水痕。
零零点点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其他的东西,飞溅在禅元脸部,产生雪地飞花的错觉。恭俭良懒得伸出手,他贴着,用舌头卷起汗珠和奶油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