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下意识点评道:“家里藏了个杀人魔吗?”
禅元:“……没有。”
“墙壁藏尸?”
“这是一栋普通的房子。”
“难道是乱伦?”恭俭良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雌君,“我是不会做这种事情满足你的!”
禅元无数次揣测自己在雄主心里的变态形象,显然,他没想到自己在恭俭良心里会是这么的变态。
“有没有一种可能……”
恭俭良道:“没有。”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未成年雄虫跟随雄父参加了社区的迎新晚会,在晚会上他不慎打翻果汁弄脏了一位雌虫的衣服,慌里慌张把晚会弄得一团糟。
恭俭良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他这回自信满满,评价道:“接下来的剧情,一定是雄虫被强迫!雌虫会要求他做各种事情。”
最轻也是索吻、身上佩戴各种奇奇怪怪的饰品,录制换衣视频;稍微不道德的就是抚摸、触碰未成年雄虫的x器官、要求未成年雄虫用手满足自己;而最重口的就是调教、囚禁、虐杀、分尸等等。
恭俭良已经能回忆起禅元分享的好多部影片。也不知道是虫族什么时代什么人群的xp,一群单身老雌虫就特别喜欢对着影片中的雄虫做不良幻想,直到官方下令所有影片中出现“威胁、伤害雄虫”的情节都需要五堂会审后,这种暴力犯罪挑战雄虫底线的情节才销声匿迹,至今无人拍摄。
也就禅元会兢兢业业找资源,兢兢业业找同好,在网络上分享自己的观后感。
恭俭良作为禅元七年的分享对象,笃定自己拿捏住影片后续的走向。
他道:“这个雌虫看着就像个变态。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是不是有捆绑。他居然在腰上系皮带。”
禅元:“……宝贝。皮带是日常饰品。”
恭俭良:“你再说一句试试?”
禅元闭嘴。
他可没忘记这些日常饰品是夫夫和谐中的重要道具,相比起麻绳的捆绑、束缚,以及鞭打时刺拉拉的细长的疼痛。禅元还是更喜欢皮质的声音和击打感,为了包养为数不多的几根皮带,禅元还仔细研究过皮具包养。
夫夫两继续看影片。
继未成年雄虫搞糟了社区晚会后,便一直兴致不高,哪怕大家都劝说他没关系,未成年雄虫还是感觉到自责,一直闷在家里不好意思见人。但他不管怎么逃避,都不得不去学校上学。
而糟糕的地方在于,他要去雌雄混合制学校。
“雄父,我有点害怕。”未成年小雄虫撒娇道:“我怕我跟不上雌虫的课程。”
恭俭良拆开糖,有些冷酷地看着影片,仿若看见翻版的自己。不过他当年是兴致勃勃要跟哥哥们上一所学校,试读一个月后,被校方以“不太适应”的委婉理由退回到纯雄虫学校上课。
哼。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才不会和禅元说呢。
影片依旧进行着。未成年雄虫抵挡不过雄父的威严,还是去了雌雄混合制学校上课,来这里的第一天他就难过得发现自己跟不上课程。来自偏远星系的他居然比这里的学生慢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