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阁下。我是被冤枉。我一开始是为了解救那些可怜的雄虫阁下。天啊,我每个月都回去雄虫协会做义工。我格外的心疼那些因为历史问题,没有得到户口的可怜雄虫。”
恭俭良翻了翻记录,“你说的心疼是点他们的单吗?”
一次居然这么赚,果然和费鲁利说得一样,雌虫为了爽一次什么代价都付的出来。
哼。
不知廉耻的涩涩雌虫怎么这么多?
恭俭良抓紧多看了好几眼,便觉得没意思:这群人花样还是太单一了,加在一起还没有禅元一个人丰富。
雄虫伸个懒腰,开始想念自己的涩涩雌君。
禅元是不是在找死?怎么还不回家?
第两百一十七章
第一个发现恭俭良发烧的人不是禅元,而是早早爬起来要去吵醒雄父的老二支棱。
小雌崽崽自打被雌父丢到蝉族叔叔那,就深刻体验了一把“无福消受的宠爱”,在一众汽油和金属味道中被闻讯而来的陌生蝉族叔叔们亲来亲去,捏捏小屁股,揪揪小脸蛋,倒腾来倒腾去。
“猪猪。”
这样一想,挨雄父一顿暴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二支棱想着,快速爬行到恭俭良身边。他绕不开雄父怀里的哥哥和一旁的雌父,便机智地从被褥下入手,顺着恭俭良的膝盖往上爬,一眨眼功夫就压在雄父身上,像个小秤砣,肉嘟嘟的脸和手啪啪打着恭俭良的肌肉。
“猪猪。阿噗。猪猪猪猪。”他什么时候喉咙和舌头才能发育完全呢?老二支棱已经忍不住期待起来了。他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被雌父雄父折腾,也是爱雌父雄父的——小孩子总是这样,一顿大觉睡下去,一切就恢复如初了。
和哥哥打架是个例外。
支棱宽容的原谅哥哥之外的所有人,并更加用力爬到雄父的胸口。他甩甩脑袋,从被褥中冒出一个小脑袋瓜,笨拙学着禅元的样子亲了亲恭俭良的下巴。
“猪猪。”
猪猪好烫哦。老二支棱回忆一下,却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反而觉得雄虫的体温就是比雌虫要烫一点。冰天雪地里小安静这么热,雄父现在也这么热,说明雄虫天生就是热的。
“猪猪。猪猪。”老二支棱更用力亲亲雄父的下巴,亲得恭俭良胸口一片湿漉漉,不舒服地扭过头。小雌崽眨巴眨巴眼睛,张口对着恭俭良的下巴就是一口。
禅元顿然清醒,在一边装死的他拔萝卜般把自己作死的雌子捉下来,按在膝盖上详装打两巴掌屁股。
“狗狗。”
“叫雌父。”
支棱倔强道:“嗷。狗狗。”
禅元道:“亲亲就好了,咬你雄父干什么?”
“猪猪。猪猪猪猪躺躺乎乎,惹惹猪猪猪猪……”支棱很想说话,“猪”了半天,实在是口部器官没有发育完全,半天才憋出一个完整的“热”字,令禅元把目光重新落在床上。
“热什么热。”禅元不以为然,一边抱怨,一边诚实地伸出手摸摸恭俭良,“你就是爬得太快,出了一身……汗。怎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