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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蠢蠢欲动。
而两个幼崽纯洁无瑕又不那么干净地叫起来,“nainai!”
“啊。唔。窝吃吃。”
禅元委婉地拉上衣服,残酷想道:孩子果然是他涩涩之路的拦路虎。
“雌雌要给雄雄吃nainai吗?”
“唔。啊呜。我啊呜。要!”
禅元招手把两个幼崽叫到面前,轻轻送他两一人一个脑瓜崩。脑瓜崩吃完,两个幼崽也不哭,就是脸从圆润的肉脸,变成了有褶子的包子脸。小支棱学着哥哥的样子憋了一会儿嘴,也不装什么稳重了,嗷嗷哭嚎起来,和恭俭良一个德行,光嚎不掉泪。
小扑棱恰恰相反。这孩子学到了他祖雄父的精髓,光掉泪不吭声。一双眼睛含着水一样,摇晃好几下就不掉下来,禅元多瞧几眼感觉自己和触犯刑法般,罪不可赦。
“行吧。别装了。一个两个的。”禅元又一手一个地把幼崽们提溜到床边,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小雌虫有什么好哭的。”
扑棱收泪。
支棱闭嘴。
两个幼崽吭哧吭哧钻到禅元怀里,非要和雄父挤一挤。他们这时候就很乖,和所有听话的幼崽一样,贴贴雄父的头发,碰碰雄父的手臂和发烧的脸,然后找好位置,盘稳身体,一动不动。
“雌雌。”扑棱悄悄问道:“你和雄雄吵架了吗?”
禅元道:“没有。”
“那。那雄雄怎么哭了?”
禅元赶快低下头,仔细看看恭俭良的脸——上面屁点泪痕都没有。恭俭良生病就不演了,所有哭泣都是假哭,看着声音倍儿大,纸巾都没有湿一张。
唯一的水渍是支棱弄上去的口水。
禅元一巴掌揍到这个崽肥嘟嘟的屁股上,叮嘱道:“不许把雄父弄得都是口水。”
能把雄父弄得浑身上下都是口水的雌虫,只有他禅元。
“哼。”这是学了个样子的小支棱。
“不许钻到雄父衣服里,知道吗?”
“哼。”
“雄父生病呢,你让他不开心。可是要打屁股的。”
“哼~”
禅元懂了,他直接上手,让老二支棱好的不学,尽“哼来哼去”得。恭俭良在幼崽支吾吾期期艾艾的吵闹声中抬起头。
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禅元对自己上下其手,只能睁开眼,自己寻找点“暴打禅元”的借口。
哪怕这个借口是拯救他最看不顺眼的崽。
“禅元。咳。你居然。”恭俭良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嗓子哑。他对这种体验感觉到十分新奇,忍不住提高音量,话语中骤然出现一段破音,接着是死寂。
扑棱错愕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