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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他想要出门。不是被扑棱带着,就是被支棱带着。雄父雌父虽然也鼓励他多出去走走,可离开了人,安静就像失去了拐杖,没有办法踏出家门一步。
“这里是观星台。”哈顿中士给安静介绍道:“站的位置很小。但风景很好。在这里可以看到星系外不少有趣的星体。”
他让开位置,让安静站在仅能站一人的观景区。而他自己则在下方虚虚张开手,护住雄虫的后方。
“怎么样?”禅元道:“你现在知道,正常的雌虫要怎么对雄虫吗?”
支棱道:“我知道了。”
我要杀了他。
可面对雌父,面对外界的一切,支棱披上外套,语气平静,像是改过自新一般,忏悔道:“我会好好对安静的。”
没有人可以夺走我的东西,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禅元盯着支棱的眼睛,望着眼球边的血丝,内心嗤笑。他打定主意,这孩子继承了他小时候最恶劣的样子,也有一些恭俭良暴虐的性子。
不过没关系,禅元和恭俭良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想什么,等会儿要做什么。他的父辈早就把他骨子里的坏全部演绎了一遍。
不能再坏了。
“好孩子。”禅元微笑着,拍拍支棱的脑袋,“你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说:
禅元:下猛料。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7】
警雄雷克最终还是没有把恭俭良拷上。
作为同一批次里唯二的警雄,两个人不能说是相亲相爱吧,最起码也是个相互嫌弃。其他警雌不是担心雷克被恭俭良气到吐血,就是担心恭俭良被雷克骗光裤衩。
不过现在考试,警雌们也没有过分保护雄虫们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恭俭良谈起这个可有道理了,“因为我杀过啊。我不止杀了一个,我还吊了好几个亲自剥皮。我跟你们说,处理的时候心里想法完全不一样哦。只有变态才会有耐心剥皮的。普通人第一反应都是处理尸体。”
远征军面前,什么寄生体,什么本土生物,都是敌人。
“而且,那句话……怎么说的?实践出真知吧。自己都没有杀过人,怎么能抓人呢?我可比你们拥有超级多的丰富杀人经验哦。”
恭俭良作为屠夫一点感觉都没有,语气中甚至透露出引以为豪的滋味。
雷克:……
他懂了。
这就是个法外狂徒。
“你还是把自己拷上吧。”雷克捂着心口道:“我怕你等会把我宰了。”
恭俭良嗤笑一声,嘲笑道:“杀你多没挑战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