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断哪条腿?”
支棱:?
小雌虫大惊失色,一年来在雌父手底下生存的本能,让他先放下手中事物,随后用这点时间疯狂思考对策,片刻后摆出和雌父如出一辙的诧异表情,问道:“雄父,我怎么了?”
恭俭良冲上前,捏住支棱的脸,揉揉两下,凑近闻了闻,确定道:“你是不是又骚扰安静了?我闻到了!你最近怎么这么愉悦。嗯?”
支棱当然不会说,自己又拐骗安静检查身体三四次,夜深人静时他还会掏出视频自我慰藉。
他道:“我开心是因为我的实验有进展啊。”
恭俭良:“不可能。”
支棱反问:“雄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啦。我已经是个阳光健康的小雌虫了。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养兄下手呢?”
恭俭良盯着支棱。
支棱若无其事大放厥词,“真的。我最近很忙。雄父你可以问军医。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恭俭良盯着支棱,就在支棱抬腿的片刻,他揪住支棱的衣领,将崽整个拽到自己的鼻子下,“真的?”
他问完也不需要支棱回答,反而仔细观察其支棱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又看看支棱那张和禅元一比一复刻的脸。再继续凑近支棱的脖颈闻了又闻,接着掰过支棱那张脸,盯着看。
“你再说一遍,你最近在干什么。”
支棱道:“做实验。”
恭俭良微笑,“说谎。”
支棱小拇指抽动一下。他并没有说谎的小习惯,因为他深知要骗过雌父雄父,这点小动作都不能出现——此时此刻,纯粹是他的身体本能在恐惧。曾经被打断的腿隐约作痛。
恭俭良凑得更近一些,“你那表情和你雌父吃饱喝足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哼。我才不会相信呢。”
支棱讪笑,“可能我最近的性。癖是在实验室里吧。一想到实验成功,我立刻就能高潮。”
恭俭良这就有点不会了。
主要是,他没有遇到过这种科学怪人。在上下左右一顿嗅来嗅去后,恭俭良抛开老二登登登去找禅元,“支棱喜欢实验室play。”
正在做明日工作汇报的禅元:?
他先确定下支棱如今的年龄,没错,这孩子还是个未成年。接着他回忆下星舰上的雄虫,确定那个也是未成年。
禅元:……太可怕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恭俭良无师自通脑补完了所有揣测。他道:“支棱又去骚扰安静了。我才不相信他能够对实验内容高潮。除非他的实验内容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