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睡得呼呼香,被禅元揽在怀里偷亲七八下。
他自然不知道这两个雌子心肠都快拧巴在一起,里面流出来的黑水都能把一整个雄虫腌入味了。
禅元叮嘱道:“告诉扑棱,那就是告诉支棱。这两小子贼得很,私底下关系好得很——他们关系不好都是演给外人看。宝贝,你是站在我这里的吧。”
恭俭良不情愿“哼”了好长一声,倒头就睡。
自然,他睡醒后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模棱两可记得“安静有个口头婚约”后,压在禅元身上摸他的通讯器,稀里哗啦下单高精度糖块。
出任务。
吃糖。
出任务。
吃糖。
恭俭良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打开通讯器找出里面黑了很久的一个名字,叽里呱啦发了好多短消息过去。他一会儿说禅元莫名其妙又要加班,一会儿说安静有了婚约,又一会儿说高精度糖真的不如商业糖果好吃。
语序颠倒。
词汇错误。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头像三年前忽然暗下去后,再也没有亮过。恭俭良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把整个家伙的名字也忘记,额外跑了人事处一趟,认认真真帮对方改了备注,又存档了所有之前的聊天记录。
“军雄。费鲁利。甲壳虫种。盾牌。小小的。和自己的副队上床。”
恭俭良算算时间,在长长的一串备注中填上时间,“六年前,到达军雄任务目的地。”
中间他们断断续续维持通讯三年。
后面,恭俭良就再也收不到消息了。
禅元告诉他,可能是远征走得太远了,双方地通讯链接不上了。
恭俭良却总怀疑军雄费鲁利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啦。”禅元头疼道:“这个距离再连接上……那才叫奇怪啊。”
“奇怪吗?”恭俭良皱了皱眉,“可我之前都链接得上啊。”他戳着自己的脑子,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雄父之前帮我孵蛋的时候,偶尔还会和我说话。我当然也能用精神力和费鲁利说话啦。”
禅元:?
他结巴起来,像是重新认识到自己的漂亮雄虫,一把上前盘住恭俭良左右仔细打量,“宝贝。你不要吓唬我啊。”
和温格尔阁下像可不是幸运的事情啊!!
他说出口的每一字都开始乱窜,“你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发热?咳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这次任务我们不去了。我们去检查。对,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