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小刺棱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雄父雌父怀里,最不济也是在安静怀里呼呼大睡,支棱都差点看不下去想要拽着这个废物到地上走两圈了!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雌虫一个月左右就开始最基本的走路训练了。再不济,他对自己走路一点兴趣都没有用吗?
“再等等。”扑棱压抑住支棱的暴躁。他分析道:“我们两已经在雌父的黑名单上,太殷切教他走路,一定会引起雌父的怀疑。”
“好吧。”
就这样,他们又等了一个月。
小刺棱依旧在喝奶、睡觉、喝奶、睡觉。有人来抱他,他就醒一下,没有人抱他,他也绝对不会站起来走两步。
因为,他都没有坐起来过。
支棱作为医学生,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他道:“这家伙不会是个残废吧。”
扑棱轻微地动摇一下,坚定相信了科学和基因库的判断,道:“不会。残废这么严重的事情,一定早发现了。”
“计划怎么办?”
“降低要求吧。他能爬就行了。”
两兄弟嘀嘀咕咕,决定再观察一个月。
小刺棱依旧是喝奶、睡觉、喝奶、睡觉。他三个月的活动看似单调,但和他翻来覆去的那个“唔”字比起来,还是丰富了不少。
支棱解剖弟弟的心已经压抑不住了。
他握着手术刀对扑棱道:“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废物的雌虫!他是大脑和小脑一起瘫痪了吗?”
扑棱回忆下自己和支棱的童年生活。他印象里自己一个月都不晓得满没满就被雌父装在纸箱子,丢一大把识字,送去指挥室。他三个月的时候,提姆叔叔体能课、军事课、每日背军规等全部给他安排上了。
支棱?支棱就不用说了。这是个在蛋壳里就会骂人的胚子,落地能走就开始和自己打架。三个月?他们和刺棱那么大的时候都开始拆家了好吗?
“他能吃能喝的,怎么可能瘫痪了呢?”
“那他走一下啊。”支棱抱怨道:“总不能雌父雄父什么都没有教他……嗯?”
兄弟两对视一眼,开始细致盘了一下自己的雌父雄父这三个月都在干嘛?
雄父……好吧,雄父就是亲亲贴贴弟弟,他从来不管教育这方面的事情。那么重点就在雌父。
“他一下班就回来抱着刺棱。”
“然后呢?”
“就抱着。”
“什么都不做?”
“应该也不是吧。”支棱迟疑道:“他还会……贴贴、捏脸、猛烈亲吻?”
作者有话说:
颜狗一生都是颜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