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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道:“我想在夜明珠家老宅的湖泊边举办婚礼。”
禅元:“……”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他呢?
恭俭良猛地一拉鱼竿,在这会儿把禅元拿捏得死死的,“我还想要邀请哥哥来参加我的婚礼。禅元我知道你穷死了,不过没关系,婚礼可以从我的私产里出!老宅可好看了,雄父有专门的团队负责打理老宅和周围的宅院。好几座山都是我们家的。”
禅元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恭俭良继续逼迫道:“你不想要给我一场婚礼吗?”
禅元道:“宝贝。不如你来体验一下我们蝉族的婚礼?”
现在的夜明珠家换了主人,恭俭良能不能进去都是个大问题呢。禅元果不其然挨了恭俭良一脚,捂着心口滚出房间时,也说不上是惆怅还是郁闷。
他找自己几个老队友们疯狂吐槽,一群人就婚礼这个问题出了乌漆嘛糟的不靠谱意见。禅元听一圈下来,甚至觉得去夜明珠家老宅举办婚礼是个好主意。
“我可不想要那什么夜明珠家的现任家主和你雄父撞上。”禅元提着刺棱,欺负崽认字不多,父子两蹲在墙角叭叭一大堆话,“这几天多缠着你雄父,知道吗?让雄父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婚礼的事情。雌父会给雄父安排好的,知道吗?”
刺棱神不在此,“唔”了一声,开始乱蹬腿。
“还有。你也长点心眼啊。不要被你两个哥哥乱使唤。”禅元捏捏漂亮崽的小脸,苦口婆心,“给你的小蛋糕,你还分给哥哥吃。怎么这么好心啊,嗯?自己都吃不饱。那可是雄父节省下来,专门给你吃的小蛋糕。”
刺棱魂不守舍,“唔”敷衍了一会儿,眨巴眼看着雌父。
“哥咕。”幼崽组织语言好一会儿,还是放弃告诉雌父,哥哥那句“弟弟是哥哥们的奴隶”名句。
漂亮崽双腿夹住雌父的腰,灵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兜住雌父的脖子,乖乖让雌父托住自己的小屁股。
“小撒娇包,和你雄父一个模子刻出来。”禅元玩崽把心里那点不舒服都玩没了。他捏捏小刺棱的屁股肉,起身就要回去找恭俭良。
什么事情会比他的雄虫更重要呢?
除了点心、格斗、杀人和做爱,还有什么能够转移恭俭良对夜明珠家的注意力呢?
禅元真出神想着,忽然撞上人。他后退两步,正瞧见用袖子擦拭嘴唇的提姆匆匆从房间里出来。
“提么叔叔。”
提姆半敞开的房门里传出一声少年气的呼唤。禅元捂住刺棱的眼睛,挎着冷脸目睹自己光着上半身的长子从同僚房间里走出来。
奇怪的是,禅元脑海中第一闪过的不是什么“天,我的雌子在搞我的同事”。他心中甚至没有什么气急败坏的感觉,相反是一种看见新鲜诱饵的猎人本能,叫禅元的血气翻涌,嘴角止不住向上咧开。
太好了。这下总能让恭俭良不再关注夜明珠家了。
禅元缺大德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