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本殿下有事求见父皇,请张公公快去通传。”
四皇子秦明珵急匆匆地跑到昭正殿,便撞见了一脸严肃地对着侍卫说着什么的张德礼。
侍卫见四皇子来,没有多说什么,便告退了。
“奴才张德礼见过四皇子殿下,四皇子殿下金安,不知殿下找您陛下有何要事呢?”
“没有要事,子就不能见父,臣就不能见君吗?本殿下要见父皇,还请张公公速去通传!”
“四皇子殿下来得着实不凑巧了,陛下昨日出宫了,如今还未回来。”张德礼脸色沉静的回答道。
“父皇不在宫里,那究竟是是谁人下令封锁的月室殿?
难不成是母后吗?
可今早本殿下同母妃一起用早膳时,就从母妃那听到了母后也不在宫里的消息,发生如此大事,父皇与母后竟然都不在宫里吗?
好你个张德礼,竟胆敢假传父皇的圣旨,封锁宫殿,囚禁宫妃和皇子吗?”
秦明珵瞪着眼睛红着眼眶怒斥道。
看守月室殿的那些内侍,都是昭正殿的熟面孔,秦明珵一眼扫过去就知道那是张德礼的手下,他本来以为是父皇下的命令,结果父皇昨日就出宫了。
至于母后,他只知道母后不在椒房殿,但是就算母后在宫里,她也不能越过父皇指使得了昭正殿张德礼的手下,如果是母后的意思,那封锁月室殿的人应该是掖庭的人才是。
今早母妃才见到李美人送赵氏去南熏殿,这才过去了多久?张德礼就把月室殿封锁了,他不怕父皇会怪罪吗?
张德礼他凭什么这么大胆?今日敢囚三哥和李美人,明日他要囚谁呢?这宫里还有这个狗奴才忌讳的人吗?
三哥他是皇子,是父皇的儿子,张德礼只是一只狗而已,他怎么敢的?
“四皇子殿下您先别着急,奴才只是让手下人暂时、将月室殿看管了起来,奴才第一时间已经去了信件给陛下了,陛下很快便能赶回来了,至于。。。。。。为何要将月室殿看管起来,奴才觉得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秦明珵抬着脸冷冷地看着张德礼,并不回答。
“四皇子殿下,您还是听奴才一句劝吧,这事真不是您能掺和的,奴才知道您与三皇子殿下棠棣情深,只是。。。。。。这,唉,您放心吧,这里面没有三皇子殿下的错,三皇子殿下无辜,陛下爱重每一位殿下,绝对不会因为李美人的错事,而牵连三皇子殿下的。”
张德礼一脸无奈,苦口婆心地劝谏道。
“李美人做了什么错事?可有补救的机会?”
秦明珵眯了眯眼睛,微微收敛了心中怒火,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德礼。
“四皇子殿下,您请回吧。”张德礼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秦明珵看了张德礼的背影片刻,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了。
他倒腾着小短腿,走了一小会儿,便指着一个腿长脚快的内侍背上他,回朱雀殿去找自家母妃。
“母妃、母妃、母妃!”一进殿,秦明珵便着急地喊着孟星河。
孟星河正抱着一只熊猫幼崽正在喂它喝盆盆奶呢,就听见秦明珵因为着急忙慌显得有些尖锐的小奶音,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掀翻了熊猫幼崽的盆盆奶。
“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她放下熊猫幼崽,抬手摁着被吓得怦怦直跳的小心脏,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被内侍背着挣扎着要下来的秦明珵。
“慢点!”
“母妃,父皇和母后出宫了,月室殿被张德礼叫人封锁了,三哥和李美人被关了起来。”
孟星河立即转头看向槐序。
“娘娘看奴婢作甚?娘娘不能太过依赖奴婢了,娘娘先说吧,您说了,奴婢再说说奴婢的想法。”
“李曦华暗害白良玉和她腹中的胎儿,事发了?”
槐序摇了摇头。
“就算白选侍就在昨夜或今早,小产或早产了,更甚者,白选侍就此薨逝了,张公公也不可能就这么直接封锁了月室殿,应该不会是暗害妃嫔或者皇嗣的事,就算是李美人害了白选侍,也没有查得那么快的。”
“若白选侍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宫里定然将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了,我们这更早地会收到的是南熏殿的消息,而不是月室殿被封的消息,奴婢还是去打听打听吧!”
槐序在四皇子一句话的功夫里,就觉得张德礼在这事的处理上,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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