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白露……死了?”他捏了眉,神情有些奇怪。
空调的调电声响起,滋滋的声音在偌大的会议室显得十分突兀。“曾黎他手下的人告诉的傅江。”稍放轻了声音我显得小心翼翼。
半响,办公室都没有声响。
椅子腿拉动地面摩擦的声音,一阵刺耳。
“曾黎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他将椅子踢到一边,语气浮沉。
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但我依旧乖乖的开口说道:“据说是傅江想要调查我为什么要搬家的原因,才……才查的。”
说此我忍不住的再瞧了眼他,见他冷俊的面容。还有着化不开的浓雾时,我刚放下的心一瞬间又提了起来。
腔口处一阵干涩,忍不住吞咽了几下。
“曾黎?他怎么又掺和起来了,或者傅江已经要开始怀疑你了?”他一双纠着别的意味。
只是那男人的神情怎能叫我轻易看出来?
“没有,他……只是说担心有别的难事瞒住他,是因为担心我。”被他那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所给吓得退了退,我后半句的话语声明显已经低了不少。
半似半明应了声。
如挣钳锁,我放得始终。松了口气,我笑了一笑,“那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出去了。”我手点了一点会议室门外。
见他没有说话,我便以为他这是默然。
走到门口时,那个人这才突然像想到什么了,将声音拉住了我的步子。
“所以你请假,是因为这件事。”
我点了头,也觉差不多。
“有这么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我怕警方找上。我之前和白露有过一些冲突,他们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查到我身上来。”
傅冥彦略微咧的嘴角,颇有些嘲讽的滋味。
“那既然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请假。”
我欲张口,可明明肚子满满当当的条例连框又莫名说不出来。只的泄气,“那不知道傅爷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