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也没有拿出些最为实证,但要是一而再传,我恐怕就要坐实了。
越想越头痛,我说话莫名也带着分怨气,“你平时算计我也算了,这回还要拉我下水吗?”
男人躺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我便愈加大了些胆子,脚碰了碰那人的小腿,“那我就真把你扔着这里了。”
眼睫颤了颤,他嘴角那抹笑似乎越加明显了。
我一时又有些胆颤,闭了闭,下了好几次狠心,到底还是没有狠下将他扔下。
要真是我把他扔下,明天我一定是被他记仇,到时候苦的还不是我?
罢了罢了,“我还是认命吧。”咬着牙,我一个用力,将傅冥彦的手灌在我家肩上,好在这一次背对了。
但险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嗤。”肩上的男人突然一笑,语气慢悠悠的,灼热的气喷涌在我脖间,一阵发烫。“不是打算将我扔这儿了?”
一字一句通通无比清晰落在了我的耳朵,身子浑身僵硬,我呛了语气,“你,你没醉。”
傅冥彦一双手暧昧的撩了撩我肩膀,立正站正了身,他呵了笑。
颇为挑衅,“我说过我我什么时候醉了吗?”
脑海突然浮现起,他瘫在沙发上用慵懒醉迷的语气说出的没醉。
感觉半块脸都被石化僵硬,像是提线木偶般,我木讷的噎了声。语序短短续续的,“你……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想要试试你。”
我一将这话讲完,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扯了。
一只手便因此捂了半张脸,预感羞愤。
“所以,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一开始便不相信我的话啊?”
眼晴恶劣的闪过笑。
只是嘴角仍旧是平板的刻硬,看起来拿人质问的样子。“我哪敢。”不会没有看出傅冥彦说这话是何意,索性免了直面,我借巧说了句侧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