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一些久了。
那男人的一双眼睛似乎,也被从天边寺庙飘来的轻烟朦了眼,带了一点雨露般的深沉。
“刚刚你给我喝的那杯酒,是你自己调的?”
他这句话说的很是缓慢。
像一叶轻舟漂浮在流水之上,是轻漫的。却在平静的水波之上,让人感觉到一股内里的水流湍急。
这句话不太好做答,一时之间,有一些愣住。
虽然之前就感觉到这人对那杯酒的神情之怪,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直接的问。
“不好答嘛?”
他眼皮动了动,修长雪白的手指,不耐的在自己手臂上敲打着。
我不好再拖长。
闭了闭目,索性也一贯答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我自己调的。”
他敲动手臂上的节奏,一瞬间停了下来,眼皮瞬抬,眼睛中带了探究的味道。
背着深重的眼神,所给盯住,我一时间也深感无奈。
抱着一堆手上松散东西,也有些累,索性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又放回到桌面。
“之前喝过一次泗汾的酒,就记下这个味道,昨天闲来无事,便自己动手调了调。没想到凑巧……”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重,唯恐他怀疑。
我连忙摆了摆手,“不过这酒是我自己喝的,没有拿出去贩卖。”
泗汾是一个非常著名的酒产业牌子,据说也是国产的,品牌创·世也不过才几年而已。
一经销售,便迅速垄断了整个产业的大半个新品。
当时也在圈里是个神话。
看他脸色依旧没有缓过来,我不免有些担心。
指甲磨在后面的桌面,直到听到刺耳的声音,这才将手快速收回来。
小心翼翼的望了对面的人,本以为这个人冷面无情,情绪也如天时时变化。
却没想到只是短暂的复杂了一瞬,他便将那些外露的黑沉脸色收回去。
但说话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一些寒,“你把东西都放这了,整一瓶酒去寺庙。”他说完这话,并没有做暂停,迅速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