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声,气氛越发暧昧:
“是补偿我了。”
“宝宝不是答应过的,等做完实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他语气一顿,凉凉看她。
那眼神,就像在看负心汉。
“老婆不会想反悔吧?”
苏宛辞:“当然……当然不是。”
陆屿:“既然不是,那开始吧。”
他抱着她往里走,嘴里还说着:
“老婆难得来公司一次,想了这么久,今天总算可以如愿了。”
音落,想到什么,他忽而笑着颠了颠怀里的人。
骤然的失重感,引得苏宛辞更紧的抱住他。
“你干嘛?”
握在她腰肢上的手掌辗转碾磨。
每一下,都带动一阵无形的火花。
“只是想问问老婆,中午吃饱了吗?”
苏宛辞:“……?”
他吮了下她脖颈,迅速种下了一枚草莓,说:
“你老公被饿了太久,宝贝儿可要做好准备。”
——
陆屿开完例会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
从三点四十开始,总裁办中休息室的门便被紧紧关上。
直到傍晚六点多,才再次被打开。
苏宛辞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软软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像只被压榨过度的慵懒猫儿一样。
鸦羽长睫轻垂着,呼吸又轻又浅,眼尾红的可怜。
在快要睡过去之前,她忽而想到,在陆屿刚回来的时候,似乎还有事情要交代陈恒。
勉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仰头看向他,问:
“你不是还有事要交代陈恒吗?重要吗?”
男人侧躺着,搂着怀里的宝贝。
薄被随意搭在两人身上。
如愿以偿搂到自己老婆,某匹饿狼心情好了不少。
“和我家晚晚相比,什么事都不重要,陈恒今天表现不错,明天给他放天假。”
说罢,陆屿低头看她:
“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声?要是早知道你过来,我还开什么会,直接让陈恒顶上不就行了。”
苏宛辞:“……”
这不负责任的老板。
过了会儿,陆屿轻拍着苏宛辞后背的动作停了停。
另一只手贴在她小腹上,力道很轻地按了一下。
立刻引来苏宛辞软声轻哼一声,
“宝宝,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