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朝阳的微光穿过窗户落在房间内,昭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白狸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一会,耳畔却突然传来青年温柔如水般的低语。
“宝宝,醒醒,该起床了。”
“唔……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儿。”
白狸扯过被子将自己脑袋盖上,假装天还没有亮。
金朔却没有依她,扯开被子笑道:“起来啦小懒狐狸,太阳都晒屁股了。”
白狸翻了个身子,下意识地伸手揉眼睛,却被青年拉住手腕。
“别揉,对眼睛不好。”
白狸眯着眼睛,往青年怀里钻,面上还带着晨起的迷茫,“阿朔,我眼睛痛。”
金朔将白狸身子摆正,又把刚从白蛇那拿来的干净衣服一件件地给白狸套在身上。
“昨天晚上哭,现在后悔了?”
白狸瘫软着身子,任由青年摆弄自己,闻言,嘴巴撅起来,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是是是,阿朔错了,宝宝不生气。”金朔没有任何犹豫地再次认错,柔声哄道。
金朔将白狸的衣服穿好,又把垂落在身后有些凌乱的雪色长发在狐狸脑后扎了个饱满的丸子头。
白狸对着镜子看了下,有些狐疑:“你什么时候会扎头发了?”
堂堂金狮城大王子,扎头发这种小事,貌似不在大王子的涉猎范围内吧。
青年说道:“专门为你练的。”
白狸心中警铃大响,小脸怼上青年视线,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你什么时候练的?找谁练的?练了多久?”
白狸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青年俊脸,似乎只要青年说错一个字,他就完蛋了。
金朔倒是不慌,只是勾起唇角,笑得温柔:“吃醋了?”
“不要扯开话题!”
“在你离开的时间里练的。”青年揉着狐狸耳朵的粉尖尖,试图给狐狸顺毛:“至于和谁……”
青年在白狸堪比激光般的视线中依旧笑得自在:“宝宝,从小到大,我身边除了你和你的玫姐姐外,再无其他雌性了。”
“哦……”白狸这才点点脑袋,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不对!”
“怎么?”
狐狸凶巴巴的呲牙:“半年前,在大殿上找我茬的那个雌性!你怎么说!”
白狸依稀记得,那个雌性长得还挺漂亮,好像还是金狮城的祭司之女。
金朔一愣,猛然想起,是有个雌性一直在自己身边刷存在感来着,只不过他一颗心扑在白狸身上,根本没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