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黎本也没想今天能再进一步,他来这儿,就是想和她解释清楚。
被冷言冷语也无所谓。
大不了下一次再接再厉,想想他以前对她作的孽,添上几倍还回去又怎么了。
“姒姒……”
“还有,”颜姒说:“我现在有未婚夫,他是谁你很清楚,你总这么来找我,你想让我怎样?跟你旧情复燃?我两头给回应?你把我置于什么境地?非要别人戳我脊梁骨是吗?”
江砚黎慌了:“姒姒,你不是……”
“我还没有那么下贱!”
颜姒一句话,把他所有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江砚黎把着门的手收回去,用力捺了一把脸。
“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颜姒拢了下眉头。
什么意思?
这就听着不悦耳了?
下一秒,眼前晃了一下,江砚黎手伸过来,是要捏她下巴了,却在颜姒惊吓下一个眼神,又强行收了回去。
他脸色很难看,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怎么骂我都行,拿话侮辱我也行,我都听着受着,但是你不能骂自己,半个字都不能。”
什么下贱。
她颜姒就从来没有下贱过。
这种脏词安在她身上,他不乐意。
颜姒稍顿之后,就明白了过来,忽然就被气无语了。
“你简直是……”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让我……没下次,你有话憋着,尽管骂我就是,骂自己做什么。”
颜姒嘴里的话梗了又梗,有种一拳打进棉花的感觉,有无力又气恼,还有那么几分好笑。
只不过她的脸色向来清冷,面上看不出分毫来。
江砚黎把门撑开,往后站。
“我不进去,不为难你。”
颜姒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进门后反手关了门。
真就头都没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