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颌靠到她肩膀上,双手圈住她细软的腰。
“下次遇到什么事,不许再向别人求助。”
晚棠一阵无语。
她掰了掰男人搂在她腰间的大掌,“霸道死了。”
男人喉骨里发出一声低笑,“你知道就好,我没放手前,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听到他的话,晚棠手臂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也许他只是随口一说,但晚棠却觉得,他在没有腻之前,可能真是这样的想法!
她心里,腾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晚上薄时礼带着晚棠回了他的公寓。
晚棠晚上睡得并不好,总是被噩梦惊醒。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摸了下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发烧了。
薄时礼从浴室出来,他刚洗漱完,刮了胡子,清爽又俊朗。
他看着坐在床上神情呆呆的晚棠,抬起手朝她额头上弹了个爆栗,结果发现她额头有些发烫,他皱了皱剑眉,“感冒了?”
晚棠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
“电视柜抽屉里有药,吃了再睡一觉。”
“知道了。”
见她怏怏地,薄时礼俯首,将她压到身下。
晚棠双手撑到他胸膛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呼吸有些急促,“你干嘛?”
薄时礼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吻上了她。
晚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推开,“你有毛病吧,会传染的。”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瓣,呼出来的气息洒到她薄嫩的娇肌上,嗓音低哑磁性,“晚晚,别胡思乱想,你可以将我当成你的依靠。”
听到他这样说,晚棠的眼眶忽然有些酸涩。
将他当成她的依靠吗?
两人重新在一起,快将近一年了。
他真的有为两人以后的人生路做过打算吗?
他从没有带她见过他的家人和朋友,若不是倾倾的关系,也许她连傅队都见不到。
若她还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也许会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
但她经历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还轻易上他的当?
她也没有直接回驳他,细白的手指揪着他衬衫衣领,俏脸上露出笑意,“只有法律被认可的关系,才算是依靠,就像傅队和倾倾,你能做到吗?”
薄时礼眯了眯幽深的凤眸,“你想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