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来了?”
外面一道清脆的女声。
吓得屋子内的初楹浑身发颤,有些焦躁不安的来回在屋子内踱步,手里攥着的手帕被她绕来绕去。
她没想到今夜这般倒霉。
因为她长得跟容姨娘颇有几分相似,以前容姨娘让她扮演她的模样,她好趁机溜出府吃喝玩乐,都没出什么大乱子。
谁知道向来冷冷清清的雅竹院,侯爷十天半月都不见得来一回,今夜却破天荒的跑来了。
她本只是容姨娘身边贴身的丫鬟。
如今因为着急额头和手心冒着细细密密一层冷汗,想着她的这份娇俏清秀的容貌本就跟容姨娘有了五六分相似。
加上梳妆打扮一番,又平日里没少学习容姨娘的形态动作,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人,连府邸其他的人都能趁机蒙混过关。
容姨娘本来就不受宠,这黑灯瞎火的,想必侯爷定然也觉察不出什么端倪来。
初楹倒是安了几分心思,须臾片刻后,一抹高大伟岸的身躯大步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矜贵压迫的气息,不怒自威。
初楹略定了定心神,低垂着眉眼,朝着候爷盈盈一拜,嗓音又娇又软,声若燕莺道:
“妾身给候爷请安,候爷万福金安!”
沈柏砚身形有些不稳,双眸猩红,浑身燥热难耐。
也不知道今日宴会上究竟是谁偷偷摸摸的给他下了药,他能忍着身上的燥热回到府邸已然突破了极限。
他面色滚烫,嗓音略显沙哑醇厚道:
“起身吧!”
初楹也觉察出候爷有些不对劲,一股子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忙上前搀扶了他摇摇欲坠的高大的身躯一把,柔声细语道:
“侯爷,您喝醉了,要不奴——妾身搀扶您到床榻上休憩一会吧,妾身这就命底下的人给您送醒酒汤。”
她好不容易将候爷给搀扶到了旁边的床榻上,正欲转身离开。
忽地,她纤细的玉手被一只滚烫的大掌给直接拽住,然后狠狠的一扯,那一抹曼妙玲珑的身姿紧跟着跌落在床榻上。
伴随着一阵头晕脑胀。
紧跟着,男子滚烫的热吻宛如排山倒海般侵占了过来,带着十足的霸道和强势。
女子纤细嫩白的手腕似要被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给掐断似的。
女子泪光点点,带着几分委屈,支离破碎的借着空挡的功夫挤出几个字眼:
“侯爷,不是,您弄错了,妾身不是——容姨娘她——。”
沈柏砚许是被人打扰,有些不悦的呵斥了一声道:
“闭嘴!”
他的嗓音醇厚有力,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惹得初楹心尖微微一颤。
如今这狗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是她敢阻扰。
掌握生杀大权的他估摸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就在她愣神心慌的瞬间,男子直截了当的迫切的要了她。
初楹因为疼痛,眉心紧蹙,额前冷汗渗透,纤细的玉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旁边的淡紫色的幔帐。
借着屋子内细碎妩媚的暗光,恰好衬托内幔帐内的一片旖旎缱绻之色。
媚色缠绵,暗香浮动。
春光泄了一室,好不容易才云停雨歇。
沈柏砚微微喘着粗气,之前蓄满了狂热猩红的眼眸也逐渐变得清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