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端着个搪瓷杯,扫视了一圈众人,一脸严肃地说:“同志们,昨儿个晚上出大事了!秦淮茹她妹身上的三十块钱被偷了!这可是秦淮茹她爹的丧葬费啊!我希望偷钱的人能自已把钱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了。”
贾张氏看了一眼棒梗,棒梗立马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眼神。贾张氏看到这个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
阎埠贵看不下去了,对贾张氏说:“贾张氏,死的可是亲家,现在买棺材的钱都被偷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不可理喻!”
“老秦头,一把年纪了死了也正常,我想到开心的事笑一下怎么了,难道笑也犯法?”贾张氏胡搅蛮缠地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心里很不高兴。她长期被贾张氏欺负,根本没有勇气反抗这个曾经的婆婆。
何大清听说三十块钱被偷了,十分苦恼,那可是他要孝敬未来老丈人的钱啊,结果还没送出去就被偷了。
何大清大声对众人说:“大家都是邻居,谁要是偷了,赶紧还回来,不然等下叫来公安,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棒梗一听何大清要叫公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袖子里的手也抖个不停,贾张氏赶紧把发抖的棒梗搂进怀里安慰。
棒梗一脸的胖嘟嘟,根本看不出来是饥荒年间长大的孩子。
王腾看着这个被称为盗圣的孩子,心里估摸着这三十块钱估计就是棒梗偷的。
秦京茹和秦淮茹两人抱头痛哭,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相视苦笑,发现根本没人愿意主动承认错误,毕竟三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何大清哈欠连天,昨晚他跟秦淮茹在地窖里折腾到后半夜,高度警觉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人来过中院,他疑惑地看着刘海中,因为中院只有他和秦淮茹两户人家。
何大清和刘海中对视一眼,发现刘海中眼神坦荡,根本干不出偷窃的事,而且刘海中每个月八十五块钱的工资,没必要偷秦京茹的钱。
何大清看了一眼贾张氏,发现她怀疑的棒梗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何大清生气地把棒梗从贾张氏怀里提出来,装作愤怒地说:“小兔子崽,是不是你偷了你家小姨的钱。”
棒梗害怕得结巴着说:“我,我没有偷赔钱货的钱。”
秦淮茹顶着黑眼圈,疲惫地看着被何大清提起来的棒梗,她知道在贾张氏的教育下,棒梗的手脚根本不干净,有时候会从别人家里偷一些好吃的,之前何雨柱还在院子的时候,傻柱被偷得最多。
“大清,你这样会吓着孩子的,我觉得他不会偷京茹身上的钱,毕竟那可是他姥爷的棺材本。”秦淮茹焦急地说。
秦淮茹哀怨地看着贾张氏,她打算和何大清结婚后,一定要把棒梗带在身边教育,不然按照现在的趋势,棒梗不是强盗就是贼。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心里有点发虚:“嘿,小浪蹄子,你看我干啥?我又没跟你住一屋,难不成这钱还是我偷的?”
何大清一声冷笑,他觉着这钱多半跟贾张氏、棒梗脱不了干系,何大清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准备给棒梗吓一下。
结果巴掌还没落下去,秦淮茹就抱住了何大清的大腿:“大清,别打啦,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后半辈子我们还得靠他养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