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帐中静了几分,却又不过只静了一会儿,又翻腾起来。
沈凝额上沁出一层密集的细汗,双臂抱紧了容澈脖颈,在那不知餍足的新婚丈夫后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起初一点痛意消散之后,便只剩下莫名的酸胀,再积聚成难以言说的羞耻欢愉。
“凝凝。”
“凝凝。”
“凝凝……”
容澈或清浅或压抑地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沈凝忘了一切,只下意识地用力抱紧了他,想永远地腻在他怀中再也不分开。
良久良久之后,癫狂停止,海潮退去。
帐中,沈凝和容澈拥在一起,汗水黏腻,半湿的发丝也纠缠在一起,帐内安静地都能听到二人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容澈轻吻着沈凝汗湿的额角:“还疼吗?”
沈凝将脸颊往容澈怀中凑了凑,咕哝道:“现在才问。”
“刚才也问了。”
容澈暗叹了一声,他自是知道女子有破瓜之痛,所以方才尽自己所能地再温柔一点,再多一点的耐心。
只是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情景,又能多多少的耐心和温柔?
而且他也并没有很多经验……
完完全全拥有她的那一瞬,容澈分明看到沈凝一下子皱紧了眉毛,还轻轻哼了好几声。
他的凝凝他是知道的。
自小结实的很,比男孩子还勇敢。
那时候便是摔了马,破了皮,都是哼两声又爬起来。
瘸着腿还要坚持练功的坚强姑娘。
方才她定然是很疼,才会露出那般神色。
容澈有些心疼地抱紧了沈凝,“刚才为凝凝这般娇美发了疯,只问了一声,你可能没听到。”
沈凝轻哼一声,脸颊贴在容澈白皙且线条优美的身前肌理上。
她听到了。
他虽是问了,但好像自制消失了一般,也没有等她回答的耐心,便狂风骤雨一般地将她抱了个结实。
其实现在想想,也并不是很疼。
只是拥抱、亲吻,以及相互之间的抚触,早已软了身子,让她对容澈太过放心,太想彻底的拥有。
完全忘了初夜可能来的疼痛。
所以那疼痛来时,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