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清芷榭等着自己,那自己便去他的兰台阁找他去。
沈凝心中打定主意,便立即转身。
这时,清芷榭二楼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
沈凝又转回头抬眸一看。
容澈一身暮山紫锦衣,正静立在窗口便,低头看着他。
沈凝一喜,面上顿时堆满笑容,提起裙摆便小跑往前,咚咚咚上了楼梯,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阿澈!”
她在门前停了一下,又迈步朝容澈走去,越走越快,直至到了容澈面前停住。
沈凝伸出双手,捏住容澈的一只大手:“我还以为你走了,正要去找你呢。”
“哦?你会想找我吗?”
容澈微微低头,说话时轻轻的呼吸喷薄在沈凝的额头,吹动她额角的碎发。
他修长大手霸道地落向沈凝腰间,捏着她柳枝一般的柔软细腰,将那娇美的姑娘按在自己怀中,“从回京到现在都几天了?”
“这么久不知道找我,现在想找我了?”
沈凝:“……”
沈凝无奈地瞅着他,“哪有多久?只三五天而已。”
“那也很久了!”
容澈冷语一声,另外一只手也捏到沈凝腰间,低头轻吻沈凝鼻尖,“这么久不找我,见了面告诉我很想我,怎么听怎么敷衍。”
沈凝对他现在这般实在无言以对,直接双手探出去,捧住容澈的脸,踮起脚尖重重吻上他的唇。
容澈愣住。
沈凝学他往常亲近自己那般亲近他,还轻轻吮着,啃咬着。
容澈总算回过神来,抱紧了怀中姑娘,拿回了亲昵的主导权,吻的放肆。
待到良久之后,他放开沈凝时二人都已呼吸不稳。
沈凝侧脸埋在容澈肩头,呢喃低语:“你以前可会体谅别人了,总会站在我的角度替我着想,但是现在特别不讲道理,三五日不见你都要阴阳怪气两句。”
“你这般爱对我不依不饶,干脆我做个大香包把你装进去,挂我身上算了。”
“那样的话你随时在我身边,我们随时见面,你肯定满意了。”
容澈低沉笑道:“也不是不行,你现在就做,今晚就把我挂起来。”
沈凝被他这幼稚的话语搞得失笑,轻捶了他一下,靠在容澈怀中享受温存。
容澈轻抚着她的发髻。
两人相拥良久,沈凝轻声说:“阿澈,我白日里送陛下到东吴馆那儿后,实在好奇,便躲在外面的大树上,偷听陛下和卫先生说话了。”
“嗯?”容澈问:“听到了什么?”
“他们以前有些交情,还说起一个‘他’,和陛下、卫先生、卫先生那位厉害至极的师父以及我父亲都有些关系。”
“听他们的意思,父亲一直不回京也和那个人有关系。”
“他们说那个人快醒了……”
“我真的很好奇,那个人到底是谁,可是说到最关键的地方时,柴方毅朝我藏身的地方看了过去。”
“我不敢再逗留,便离开了。”
“你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容澈沉吟片刻,轻拍沈凝肩膀,“这简单,问问柴方毅就是了。”
“……”
沈凝一顿,猛然从容澈怀中起身,“柴方毅是禁军都统,怎么问?他——难道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