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前,林湫竟然接到了乔律言主动打来的的电话,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到别墅,我有事找你。”
纵然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但是林湫还是心情特别的好,她还是第一次接到乔律言主动打来的电话,此时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一直以来林湫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可是今天她的笑容却是格外的真挚,那灿烂的笑容好比展开的一朵娇艳的花朵。
哐当——
门不是被推开的,而是放佛被踢开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林湫一脸诧异地看着怒不可遏地乔律言,他眼中的寒光似乎将人置于死地一般。
乔律言并没有看林湫一眼,而是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律言哥哥,来吃饭吧,我已经做好晚饭了。”林湫在厨房里对乔律言喊道,她所熟悉的乔律言一向是冷峻的,可以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所以对于怒火中烧的乔律言,她也只是有些诧异而已。
至于她的关心式的询问,乔律言是不会听到而耳朵里的,即使听到了也不会上心。所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似乎也是合理中的事情。
“林湫,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林湫刚摘下围裙,就被乔律言遏住了手腕。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可见他是用了很大的力道的。
“律言哥哥,你先放开我,手腕好痛。”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乔律言,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在打转,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待宰割的小白兔。
“我再问你一遍,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乔律言咬牙切齿,一双猩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湫,似乎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林湫也被乔律言的阵势吓坏了,她柳眉紧蹙,整张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先放开我,真的好痛。”
乔律言冷哼了一声,然后甩开了她的手。林湫的手腕得意解脱,在白皙的手腕上是印记分明的一片红,看起来煞是渗人。
“律言哥哥,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林湫看着受伤的手腕,泪水是止住了,但是已然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她仰头直勾勾地盯着乔律言,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似乎在倾诉着委屈和不甘。
“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吗?”乔律言再次步步逼来,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林湫并没有回答乔律言的问题,她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个冷酷、残暴的男人,可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惊恐。
同样对于乔律言而样,扮可怜的林湫一点都不稀奇,这个女人一向都是善于伪装的。伪装出来的可怜,除了可恨也便没有别的了。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律言哥哥可以指出来,我会改的。可是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错了?”林湫继续伪装着小白兔,她此时其实正在观察着乔律言的脸色以及神情的变化。
一向自诩擅长观察别人的林湫,一直都以为能够看透别人的心思。可能在普通的人身上这一招确实是百试不爽,可是她却忘了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他是乔律言,所以他的行径一向被不能以常理推之。
“你何止是做出了事情,这件事情如果抖出去,你就等着你老子来保你吧!”乔律言其实现在就恨不得将林湫绳之以法,可是考虑到林湫的背景也就没有立刻行动。
林承德虽然已经和林湫的母亲离婚,但是他对于林湫的事情还算是关心。这个老家伙也算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如果得罪了肯定会是一个麻烦。
可是面对林湫如此肆意妄为,以前的那些任性行为如果可以容忍的话,那么现在针对的对向竟然是叶子夏那么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