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诞道:“皇后心急了,各位多担但。
又对照容和五皇子拱手道:“皇后护子心切,言语有失,娘娘和五皇子莫怪
照容礼貌道:大公子客气了,本宫和恪儿也是关心三皇子,不会放在心上
待冯诞离开后
五皇子才开口:这冯诞倒是个懂礼的,与冯家其余人不一样些。”
彭城公主不满道:可到底也是冯家人,看似请罪,可也是为皇后开脱
照容道:“毕竟与皇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公主又何必与皇后置气呢?
她向来便是这样一个人。”
彭城公主道:“我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是先皇公主,与她本无瓜葛
也不想有,可是她却背后论人长短,我彭城公主且是如此随意之人
她若好好的我自敬她叫她一声皇嫂,可我就看不惯她那般自大的样子,还不是仗了冯家的势
人人敬她畏她,她若来惹我,我可不怕她,活到如今这个地步,无论是谁,我都无所畏惧,也无须顾忌任何人
说罢带着气愤的离开。
照容自是赞叹彭城公主的洒脱和敢爱敢恨,比起自己来说,便是更多的无可奈何。
“容儿,容儿?”
这时高扬和高肇才赶了过来。
“五皇子,长姐!”高肇问安。
照容第一次见这个弟弟,高肇,高府二嫡子,盖氏所出,上有已故大夫人所生嫡出大公子
高偃,与妻女常年在外地赴任
高肇眉清目秀,言谈举止温文而雅,自是书生意气
照容向高肇点头。
高扬注意到还跪在地上的五皇子:“容儿,快叫五皇子起身吧。”
照容这才意识到,五皇子由于害怕皇后的怪罪,还一直跪在地上。
“恪儿,快,快起来。”
三人一道将五皇子扶起
照容忍不住:“恪儿你与母亲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呢,你有事没事啊?”
照容仔细的打量着五皇子
五皇子道:“儿子没事。”
高扬道:“五皇子,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发生了什么事你但说无妨,我们也好与你一同想想办法啊。”
五皇子顿了顿,才将如何与三皇子分道扬镳,以及听到打斗声赶到时,已经为时已晚的事全部说出。
五皇子害怕的拉着照容的手道:“母亲,这件事说到底儿子都无法脱身
母后适才都已经怀疑儿子了,儿子没跟在三哥身边保护好他,害他负伤,儿子难逃其究
春猎之事又是儿子一手安排的,这一切都太巧了。”
照容仔细思考后道:“是啊,这一切确实太巧了,偏偏你与三皇子分开后他就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