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享受,无与伦比。
想着那挑战性,想着那撩人的过程,她渐渐睡去。。。。。。
朦胧间,只觉胸前纱裳被挑开,双峰露在空气里。她微微睁开眼,便见司城子隼立在榻前,“观赏”着她的“壮观”。
“啧啧,打得真够狠的。”他悠悠道:“现在领略到皇太后的毒辣了吧?”
“你怎么来了?”她高兴的问。
天知道他怎么来了。一出萦心殿,他就飞马来了。不为担心她的伤势,只是因为那体内的欲/火无以宣泄。。。。。。而自从在萦心殿碰上辛掬汐后,除了裴青妤,他就没碰过别的女子,包括那个媚如。不然,他也不用山长水远的跑来这里,在殿里拉过那媚人心骨的媚如压上便了事。。。。。。
他没有说话,掀开她身下的被子,上了榻,两膝跪于她腿间,手指轻轻伸到她花瓣间撩扰,双眸冷而炙的看着她,“你说,我怎么来?”
她高兴的一笔,两眼媚惑的迎视着他,呻吟渐渐溢出,两腿更大的打开,犹如她不得不摊张的双臂。。。。。。
你看,就连享过不少女人的主人,才三四天没要她的身子,就忍不住飞马来了。那区区一个侍卫夜隐,算得了什么?
看着她的***样,他唇一勾,三指驱进她穴内,惹得她连连轻吟,泉水汹涌。他目光往下,落在她胸上,那紫红斑驳,深浅交错的双峰,像极了两朵盛开得快要荼蘼的紫牡丹,那凋残别样的诱人。。。。。。
他一捅而进,宣泄着那忍压甚久因别个女子而起的欲/火,渐渐狂狠起来!
尽管那冲撞颤痛了双峰,她仍是享受的吸纳着。。。。。。闭着眼,心痒痒的驱使脑子想着夜隐的强壮与冷漠,还有那孔武的味道。。。。。。身子竟异常的亢奋与痉/挛,几下便在司城子隼的冲撞下上了颠峰,一次又一次。。。。。。
原来,女人的身体也是贪新的。心便更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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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了几天,司城子鸾仍是隐忍着,没有去找他的皇后。
他答应过青妤的。
这天他匆匆从后花园经过,突的就停住了脚步。那抹竹林里刚划过眼梢的淡绿身影怔愣了他的心。他心忐忐的后退一步,扭头看去,只见她闭着眼,额头抵在一支竹子上静静的立在密集的竹间。
看来“冤家”总是路窄,看来是对的。
他心急怦起来。他是知道,她喜欢竹的。
这里种着大片的竹子,风起的时候,竹梢成排浪般的摇摆,很是壮观。那“沙沙”的叶响,既澎湃又动听。
她这样立着干什么?是在跟竹子诉说着她的难受么?
忽的,瞥见一条蜿蜒的青蛇爬向她,不紧不慢的钻进她铺地的袍裾。。。。。。他不惊不慌,随手拔出一旁练承书发髻上的簪,向那蛇飞去。
发簪不偏不倚,穿过她的袍裾插进袍下的蛇头,只见那仍露在袍外的半截蛇身痉/挛的扭动一番,便直挺了。
而专心“诉着苦”的她似乎仍没觉出刚才逼近的危险,甚至危险解除了,她也不知道。
头发垂落的练承书慌忙整理起来。
司城子鸾忍不住脚步,慢慢向她走去。直至他到了她的跟前,细细看着她“睡着”的脸时,她因感到拂面而来的温热气息,她才睁开眼。
他蓦的立在眼前,她心“叮咚”一下怦跳,脸色有慌有怕又有哀。她随即转身就要走,生怕只说一句“臣妾告退”的时间,他就又会吼出那个“滚”字。。。。。。
他一把握住她手腕,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