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摆手:“我不喜欢喝啤酒,你自便。”
柳桑茴延长甜腻声线,掺杂着老鸨尖酸刻薄的讽刺语调:
“你不喝点,万一你男人输了要喝一打,你就光杵着看他喝死?”
那边有些聒噪,兄弟们开始幸灾乐祸起哄。
丁隐棂明白,穆沛泉危险了。
没多想,她起身想找店主,被柳桑茴拦住去路。
“我下午就告诫你,别对他有幻想,你不听非要作贱自己是不?”
“穆沛泉说你不合他眼缘,还使劲倒贴,他觉得恶心,说你不知廉耻,耍手段破坏他好事,说你是个狠毒女人。”
“他说你cos的火灵儿难看,毁了他的女神。”
“他还说毕业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是他人生的污点,甩都甩不掉!”
“你再喜欢他,你就是犯贱!”
丁隐棂对柳桑茴颇多意见,单单最后这句,她认同。
周桂帆用力将最后底牌甩到桌面,大喝:“你输了!”
身后兄弟们互相弹冠相庆。
不能再拖了,丁隐棂推开柳桑茴,被她反手扇了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压抑已久的怒火爆发,丁隐棂伸手也给那张憎恶的脸一记清脆巴掌。
柳桑茴捂脸惨叫。
丁隐棂已经来到吧台,威胁调酒师说:“让你店长安排保安驱赶那群人走,否则闹出人命,等着停业整顿。”
调酒师不敢耽误,急忙叫人帮忙。
回到原地,穆沛泉和周桂帆互相扯着彼此衣领叫嚣,恶战一触即发。
有人挥舞空玻璃酒瓶,为恶战造势。
万幸的是,几个保安及时赶到,他们极力劝说双方冷静。
气氛拱到顶峰,有人不服气,把玻璃瓶砸向沙发。
碎片射开,丁隐棂赶紧捂脸。
等她再次睁开眼,闹事那人已经被保安制服。
看来这里的保安相当有经验。
“你们再不走,我们就要报警了。”一保安威胁道。
双方继续哄闹几分钟,由周桂帆一声吆喝,其他兄弟纷纷收敛。
临走前,周桂帆拉着柳桑茴的手,五指紧扣故意在穆沛泉面前显摆。
有人趁机淬了口口水到穆沛泉身上,他攥紧拳头,手臂青筋暴突。
不过瞄了丁隐棂一眼后,他没有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