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砍暗暗惊呼:“这个时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时,一个酒保端着托盘走上二楼,他把托盘上的超大号酒壶,一一搁在六张圆桌上。
还十分殷勤地给主桌三人斟满白云边酒,“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刚才不小心把空酒壶端上来了。”
蔡悠喝道:“还不赶紧滚下去!”
酒保收走空酒壶,刚走到楼梯口,高砍一脸坏笑地拦住他的去路。
“先别走,陪我看一会热闹。”
他一把箍住酒保的双肩,低声道:“时谦,你先前故意上空酒壶,让蔡悠喊你出现,果然好手段。”
那酒保时谦把托盘放在楼梯口,“高衙内,快放开我,‘肾虚散’我已经下在酒里了,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事成之后,付给我五千两银票。”
高砍死死地箍住他,不让他离去。
蔡悠举起酒杯,“太子、三皇子,我敬你们一杯,先干为敬!”
看着蔡悠一饮而尽,时谦低声惊呼道:“高衙内,太子和三皇子怎会在此?”
“你快去阻止他们喝下那毒酒,不然他们会阳痿不举的。”
高砍一掌击打在他的后颈,将晕死过去的时谦,轻轻地放倒在地。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主桌,根本没人留意站在楼梯口的高砍。
太子赵榷和三皇子赵喆,谁也不服谁,一杯接一杯地“斗酒十千恣欢虐”。
蔡悠一个劲地倒酒、敬酒、陪酒,沈梦一个劲地给蔡悠斟酒,森严的等级体现得淋漓尽致。
突然,三人一起捂住小腹,大呼“好痛”,齐齐摔倒在桌子底下。
众人一阵慌乱,赶紧搀扶三人。
高砍大喊:“酒里有毒,快去叫隔壁济世堂的大夫。”
富贵轩的老板闻讯赶来,吓得瘫倒在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很快,济世堂的大夫吴济世背着药箱,跟随沈梦来到现场。
吴济世经过一番望闻问切,表情凝重。
高砍故意问道:“吴大夫,你的诊断结果是什么?”
“他们是不是中毒了?”
见吴济世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赵榷气若游丝地道:“吴大夫,有话直说,本太子赦你无罪。”
吴济世躬腰抱拳道:“太子、三皇子、蔡公子,你们中了一种连我叫都不上名字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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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既致命,也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