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不严实的缝隙里隐约能闻到烤肉的味道。
不一会儿沙西靠近罐子听了听,确认没什么动静了之后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了一团黑乎乎的粘液。
这。。。算是烧干净了吧?
算了,还是补张符吧,我的狐火还是不成气候,得再练练。
沿途将这些蛇虫鼠蚁烧了个干净之后我将那两个小孩子抱了出来。
触及到他们幼小的肢体时,感受到了在他们身体里蠕动的蛊虫。
这国师真的变态啊,五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他们要怎么去捕捉那些剧毒的东西呢。
将余下来的十来个人聚集到一起之后,司渊和君南烛刚好也回来了。
我望见他们两人两手空空,有些失望。
“没活口吗?”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那国师嘴里极有可能吐出蛊母的下落。
“他自知无处可逃,便自爆被身体里的蛊虫蚕食殆尽了。”君南烛摊了摊手,表示不是自己想要杀他的。
“唉。”我将目光投向了幸赤向他表达着无能为力。
随后司渊将他们身体的蛊虫一一粉碎。
沙西激动得有些热泪盈眶连连向我们道谢:“谢谢你们,让我们重获自由。”
“你们以后可以正常生活了。”他们会在这里生活几十年直至死亡。
世间再无巫蛊族。
“但是我还想了解一件事情,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蛊母?”我问沙西。
“蛊母?”他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仿佛将记忆搜索了个遍也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也是,他们相当于最底层的打工人,自然接触不到核心的东西。
但我仍然觉得国师和蛊母之间有着断不开的联系。
当年溪原国全国覆灭,只有国师逃出生天。
而将那蛊术延至至今。
如今国师已死,蛊母的下落只能再做打算了。
“但是族长以前每隔半个月就会消失好几天,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沙西身旁的一个兄弟突然开口说道。
唉,现在更加无从得知了。。
但这一遭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好歹除掉了一个存活这么多年的祸害。
本想在这里待上一晚等天亮再下山,毕竟这山顶的月光对我十分奏效,感觉身体都舒畅了许多。
想想还是算了。
我在新环境底下睡不安稳,尤其时不时还有野兽的嘶吼声,有些吓人。
还是连夜下山,顺便将那两夫妻的天魂还到身体里,以免夜长梦多。
那小孩估计也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下山的路就十分顺利了。
回到那个小镇子的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一点钟了。
不知道大舅子有没有睡觉。
我敲了敲门。
大舅子眼睛猩红的将门打开了,看样子是一直没睡。
就连小孩也在自己爸妈身边守着,小脑袋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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